本帖最后由 新人•竹 于 2013-8-22 21:52 编辑
Deus Ex Machina,拉丁文,原意指古希腊、罗马戏剧中舞台机关送出的演员所扮演的神灵(解围之神)。
如果按字面理解,这个词组的意思既为「god from the machinery」, 也就是「机器所诞生的神」。
人类发明了车轮,得到了富饶的大地。
人类发明了风帆,吞并了深邃的海洋。
人类发明了螺旋翼,占有了广阔的天空。
人类发明了助推器,将索取的手伸向了宇宙。
但人类不满足,将手伸向了「神」。
是的,人类自负地认为,成为至高无上的「神」,是人类的最终宿命。
与「神」相比,人类已经可以造山扩海,呼风唤雨,将荒漠变成湿地,将森林变为草原。 但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人类还有至关重要的一步要走。
创造生命。
难道不是吗,只要拥有创造生命的能力,「人」就能完成质的转变,成为万能的「神」!
新一代的「人」将自己称为「Deus Ex Machina」。有了先进的机器,「人」将成为宇宙间的「神」:机器将是一扇通向「神界」的门!
人类用上千年的时间与科技打造了这扇门,人类也将亲手把它推开。
门开,噩梦降临。
...克隆器官的最大优点在于能够大大增加器官移植的安全性与成功性,也能够减少捐献器官的需求量。
...从需要更换器官的个体中提取DNA,再将DNA植入去核的人类卵子,之后卵子分裂形成胚胎干细胞。由于该种细胞在此阶段可以发育成人体需要的任何组织,在此阶段会人为引导其生成需要的特定器官组织。
...新器官是病人原器官的克隆;由于克隆器官是由病人本体的DNA克隆而来,因而能避免免疫系统对供体器官排异的危险。
...对于太空勘探于殖民来说,最宝贵的就是人力资源。在太空与别的环境中,难免会发生意外伤害时间。轻伤可以靠纳米机器人自动修复,但内部关键组织损伤只能依靠人工移植。人功移植器官有两种:人造机械器官移植或人工克隆器官移植。
...机械器官虽无论从制造、储存还是运输的角度上都优于克隆器官,但是克隆器官的移植可靠度更高,更无须像机械器官一样养护、更换电池,而且即使损坏也不会给被移植者身体带来额外的伤害,例如电池液渗出损害其他组织(参见附件p2)...
...克隆器官虽然有一些缺点,但随着科技进步,克隆器官的使用将得到推广。
3*35\3\21 「论将克隆人作为临床试验品的合理性」(论文)
...克隆人的DNA与预定样本100%相同,能够保证实验结果的真实性、准确性...
....我们充分尊重预订样本人群的意愿,不会以强制或秘密手段提取DNA,自愿捐献DNA的个体...
3*35\4\14 「DNA疗法」(论文)
...DNA疗法,是指通过改变患者的DNA结构来治疗患者的遗传性疾病,通常是通过改变遗传指令而达到目的...
...或许可以通过改变遗传信息可以改变人的体貌特称及体能,创造出....
3*35\9\17 「死亡大脑的重新激活」(论文)
...只要大脑组织未遭到损坏,可以通过向大脑皮层发射电信号刺激神经元诱导其向组织发出指令,使其运动...
3*37\5\21 「克隆与军事运用」(论文)
...对于特殊技术人员及指挥人员等宝贵人力资源,可以用克隆人代替本人,远程用「精神联接」操纵在危险区进行工作...
3*67\5\30 「亚兰德市郊外发生爆炸原因不明 警方全力调查中」(新闻)
3*67\5\31「亚兰德市杀人案 三人死亡」(新闻)
3*67\6\2 「亚兰德市血腥屠杀 九人死亡一人重伤 警方申请政府支援」(新闻)
3*67\6\5 「亚兰德市连环杀人案告破 凶手被击毙」(新闻)
3*67\6\7 「致研究长Huxley关于5•30事件的报告」(机密档案)
Huxley先生:
3*67\5\30 晚23:45试验品#0747在转移致焚化炉时趁安保人员不备杀死运输人员后逃逸,造成三名后勤人员、四名安保人员死亡,机械守卫04、07、09遭到严重破坏。最终启动了应急方案B,但是未能成功移除#0747,导致其逃逸至亚兰德市居民区。最终派应急部队Beta支援,将试验品清除。所有机密内容已封锁,尚无外泄。
#0747在耐高温及抗打击方面显出优质水平,其速度超越了#0476,属于优等基因,建议妥善保存。
执行长Jenkins
敬上
「神」对「人」蔑视自己权威的行为,发出了一个警告。
「人」把玩着「神」的作品-生命,扭曲它,把它改造的面目全非,一批批本不属于自然的生物由此诞生。但这些并不代表「人」创造了生命。
「人」用尖端科技可以创造出完美的杀戮机器,可以将生物变为杀戮机器,可以复制生命,但不能够创造生命。
「神」所创造生命的伟大之处在于「神」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从「无」到「有」的转变,将几十亿年前那颗寸草不生,支离破碎的星球变成了「地球」,用无机物制成了有机物。
「人」走火入魔地思考,通宵达旦地研究,一次又一次地试验,想找出生命的奥秘。但无机到有机并不是人类目前的科技所能做到的,将来也不可能。
因为「人」是由「神」创造的:只有尊重「神」,才有成为「神」的可能。
诺亚听从了「神」,在吞没世界的洪水席卷而来时得以生存,从新构造了地球上的生命。
「人」无法放下自命不凡的观念,所以「人」永远不能够成为「神」!
「人」的野心成为走向向毁灭的强大驱动力,「神」也无能为力。
那么就这样吧,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看你究竟能走多远!
看到走过来的两名安保人员,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脸色变得平静些,以免让他们察觉出端倪。
我经过时,两人停下脚步。 "Huxley博士,晚上好。"头盔的面罩遮住了他们的表情,但我从他们的语气中听出他们并未发觉有异样。"辛苦了。"我笑着回答,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了瞟他们佩戴的半自动突击步枪,想象着金属子弹击中肩胛骨时致命的痛。等到两人走远,我拐了一个弯,墙上的指示牌告诉我进入了D区,也就是Central主处理器所在之处。
Central是整个地下实验室的电子中枢,负责数据储存及日常事务管理,人员信息、应急预案、最新研究成果纪录都在其中,也管理人员的一日三餐,保持他们的身心健康。虽然在别处也可以用手持客户端联接至Cental,但除执行长之外无权浏览或复制高级文件及启动应急预案,就算我这个研究长也不行。
只有直接与Central接触我才能成功。
灯光明亮的走廊一尘不染,我的脚步声在一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响亮。幸运的是墙上的摄像头没有一只是开的,全靠我之前拖Vance帮忙,不然那些该死的保安又要冲过来。
守卫着Central的是一扇巨大的门。这扇门的主体是两块内表面镀铅厚达半米的合金板,电磁波无法通过。覆盖在金属板外表面的是武器部门的最新研究成果「龙鳞甲」,本用来作为士兵护甲的它可以让穿着者在贴身的手雷爆炸之中毫发无伤,只是应为造价昂贵未广泛使用。在两块板之下是有良好隔热性的减震材料层,可以有效吸收对于大门的冲击,也保护着内部控制大门开启闭合的十几只液压泵。同时,这扇门与Central一样,都有自己的独立电源与备用电源,可以独立运作。来访者必须在指令长的陪同下才能通过。
噢不,确切来说,是靠指令长的瞳孔图案及胸卡进入。这扇门会用虹膜扫描确认身份,之后有胸卡便可获得与Central连接的权限。虹膜扫描在二十一世纪初被认为是可靠性最高的,因为像指纹一样,每人的虹膜图案是附一无二的,而且虹膜图案不能像指纹一样被复制。
但随着科技进步,凡事都有例外。
几个月前,我私自收集了指令长的DNA,并用DNA克隆了他的虹膜。
现在的指令长,估计仍然在酒精与安眠药的作用下人事不省,顺垃圾管道通向地表,胸卡不翼而飞。
当然,也就是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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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ral online。"柔和和人工声音在我启机时传入耳畔。
复制所有权限高于4的文件致H盘。我输入一行指令。
"Copying all files priority 4 and above to disk H. 3 minutes remaining."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我的心也愈加不安。三分钟,就三分钟。我安慰着自己。 三分钟能发生什么?
看着文件名从我眼前闪过,我的记忆也被从新唤醒。在实验室的日日夜夜,看着试验品在残忍试验中的痛苦挣扎,对于神的蔑视,冷酷的笑容...这是个灭绝人性的地方...
「人」为了成「神」,过分依靠科技而蔑视自然,反而成了「魔」。
所以我要毁掉这里,将这些邪恶的生物消灭。
"Files copied."Central发出指令完成的信号,我松了一口气。我拔出数据盘,塞进了口袋。
然而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启动紧急预案"炎",立即执行。
"Emergency response 'skyfire' has been activated. Evacuating all personeel from the lab. Starting countdown: 30, 29..."
紧急疏散?该死!
当我反应过来时,尖锐的警铃声充满了整个建筑。
不管了!
我用最快速度冲出D区,奔向电梯。还好,人不多,只有三个实验员,剩下的人还没到。
"Huxley博士!快进电梯!"一个实验员冲我招手。我冲进电梯,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我立刻关上了电梯门。
"博士!你干什么!""来不及了,再不走我们都得死!""可是还有别的人!""没时间了!"
争辩已经没有用了,电梯已经到达地表。
与此同时,地下埋藏的"蓝色洗液"接到了来自Central的信号。索诺林火焰冲入建筑,吞噬一切有机物。每一个房间,每一条走廊,每一个培养皿都不放过。
随后的是高爆炸药。
爆炸将整个实验室毁灭于地底。
发现昏迷不醒的指令长对于三个试验员来说不过是十分钟的事,但正是在他们看着指令长被垃圾管道"吐"出来后狼狈不堪的样子时,我偷偷溜走了。
没办法,即使是一整瓶掺了强力镇定剂的上好威士忌的麻醉作用也不过24小时,更何况我用的是安眠药。而且我还在取胸卡时顺手牵羊,把他钟爱的45mm西格瓦尔-Z占为己有。等他醒来发现胸卡和他的佩枪在我身上,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我打算先玩一把失踪,再进行下一步计划。
临走时我本要顺手将指令长的胸卡丢到了草丛里,因为它现在差不多是一张废卡,一文不值。但思量后,将它留了下来,因为没准日后还有用。
这个决定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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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座废旧的零件工厂前,警惕地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里,就是臭名昭著的分裂组织「死神」的地盘,是我在翻找无数的资料,研究一篇一篇有关他们的新闻报道后得出的结论。
老天保佑,千万别让我白跑一趟。
本来想到电视台将实验室里的资料公之于众,没想到这么快已经贴出了我的通缉令。
罪名是窃取国家机密。
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于这些人了。
前提是他们不会把我一枪打死,因为只有我知道如何给那张至关重要的储存卡解码:别人是无法破解的,只要出现一个错误,隐藏的病毒就会启动,然后那个倒霉的家伙就有机会目睹电脑爆炸的奇观。
在空地上,我小心翼翼地前进。我很清楚,在这个时候,不知有几支枪指着我,他们尚未开火的唯一原因不过是好奇。倘若与他们谈判,我口袋中那小小的数据盘是我唯一的筹码。
我离建筑门口的距离在一点点地缩短,我心中的恐惧也开始剧烈膨胀。我会看见什么?他们会如何对待我?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一看,一支皮下注射飞镖钉在了肩膀上。
在我有机会说出"糟糕"二字之前,我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一年前。
墓园中充斥着肃穆的气息。因为下着小雨,前来为她哀悼的亲戚朋友差不多都已离去。简陋的墓碑前摆放着几束雏菊,一支白玫瑰在它们的衬托下格外醒目。
我撑着黑色的伞,凝视着白色的墓碑。
Emily Serverus Cullen
3056--3071
Rest In 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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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月前。
"Huxley博士,「Achilles」的试验样本已送达。到样本室领取#0976号样品进行研究,期待你的成果。"
"谢谢提醒,Jenkins。"
"没什么,老朋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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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前。
我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呆坐在寝室的桌子前。台灯打出苍白的光线,照在书本上。Jenkins不止一次地嘲笑我是个老古董:都什么时代了,还看纸质书籍,用陶瓷杯子。
我叹了一口气。Jenkins大概不会明白我的感受:我从这些东西中所获得的并非它们所带来的实际意义上的便利,而是一种心灵上的慰籍。
因为只有在这时,我才能够找到「家」。
那个不复存在的「家」。
喝干最后一滴咖啡时,我放下杯子,喃喃自语。
"咖啡果然还是你亲手泡制的比较好喝呢,E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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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月前。
我睁着疲倦的眼睛,再一次确认了屏幕上的一行行代码。
每个片段都已匹配完成,没有误差。
「Achillies」已完成。
十年前的我或许会喝上一杯红酒来庆祝一下,喜悦之情滥于言表。
现在,我只感到罪恶。
每完成一次研究,负罪感就加重一分。
那些挥之不去的梦魇往往会让我在半夜惊醒,冰凉的汗浸湿了脊背。
眼泪,怒吼,挥舞着的拳头,声嘶力竭的哭喊。
悲愤绝望的人们,花花绿绿的钞票无法让他们动摇,闪着寒光的枪支不能让他们后退半步。
"你们这些魔鬼!把我的丈夫还给我!"
"你们对她做了些什么!"
"啊啊啊...不,这不可能!"
为了封锁信息,找上门来的"家属"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全部"被人间蒸发",无一例外。
走出实验室,我关上灯,陷入沉思。
真是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我陷入了如此境地...我又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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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前。
"Huxley?Huxley你在吗?"
"..."
"Huxley..."
"..."
"对不起。"
"..."
"听着Huxley博士,对于刚才的事,我...我很抱歉,但我希望你能拿出作为科学工作者的理性。"
"..."
"她不是Emily!她只不过是一个实验样品,丝毫没有对于你的记忆!"
"..."
"她不是你的女儿!Emily已经死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那你能眼睁睁看着你自己的女儿,十五岁的女儿,本应该安息的女儿,被你亲手变成一台杀戮机器吗?"
"..."
"Huxley,我-"
"不用再说了。我们从今以后,不再是朋友。"
我是被磨刀的声音从昏迷中唤醒的。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昏暗的房间中,还未搬走的资料柜与那张破旧的办公桌告诉我这应该是工厂老板的办公室。
在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人,看样子大概三十多岁,留着乱蓬蓬的头发,身着黑色的军用作战服,正在看着他的PDA上的信息。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
我转过头,发现了磨刀声的来源:一个个子较矮,从头到脚被黑色的特种装备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正在磨着一把东洋武士刀。他的行为让我不寒而栗的同时也让我倍感惊讶:毕竟冷兵器的实用价值在这个时代已大不如前了。房间的门被一个魁梧的战士挡住了;他也穿着黑色的作战服,身上挂着三四颗手榴弹,腰间的散弹枪和头上的头盔闪着幽光。见到我在看着他时他不怀好意的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抬起强健有力的手臂,将手上的关节按得咔吧作响。他的意思很明确:你小子敢动一下大爷我就把你咔嚓了。
逃跑根本就不可能。
"Huxley博士,"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开了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转过头,看着这个"恐怖分子"。他深邃的瞳孔中只有大海般的平静,散发着一股领导者的气质。这大概就是「Spectre」,死神七人组的一号人物。
"良知。"我回答道,控制我的声音尽量不因恐惧而颤抖。
"良知?很有趣。"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桌上-我的储存卡。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枪与指令长的胸卡都不见了,心瞬间沉了下去。
不过,他们应该是破解不了储存卡的:毕竟这个地方连一台电脑都没有。我还有谈判的资本。想到这,我又有了些信心。
"对,是良知。"见到对方没有什么反应,我继续说。"我要洗清我的罪过,只有你们才能帮我做到这一点。而且,你也不会拒绝的。"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呢,Huxley博士?"Spectre把头歪向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你们实际上是为卡伦帝国服务,对吧?"
Spectre没有回答,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因为这可不是我所期待的反应。于是我打算直接摊牌。
"卡伦帝国雇佣你们的目的就是在约克共和国与地球联盟国之间挑起事端,之后坐收渔翁之利。这个储存卡中包含着约克共和国备受争议的基因改造计划的试验纪录,只要播出就能引起轩然大波。"说完后,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那你的条件是什么?"Spectre平静地答道,没有兴奋,没有犹豫。我实在摸不透这个"恐怖分子"内心的想法;他与常人迥然不同。
"无条件。我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我作为人的基本的良知。"我答道。
Spectre将身子向前倾了倾,盯着我的眼睛。"别欺骗自己了,Huxley博士。你和我都很清楚你来这的目的。"
"你是什么意思?"
"Huxley博士,你还记得「Hercules」项目吗?"Spectre缓缓地问到。
"记得。"我对于他知道我试验项目这一事实感到惊讶,但是并没有发问。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你应该对#004号样品有印象。"
"那只不过是一个基因片段而已,我大概已经处理了成百上千个基因片段了。"
"只不过是一个基因片段!难道你不知道每一个样品背后都是一个人,一个有亲人,有爱人的人吗!难道在那该死的研究所里工作的都是冷血动物吗?"
"..."
"你是一个懦弱的人,Huxley。为了所谓的科学进步,你甚至不敢拒绝参加这个受诅咒,魔鬼般的研究!你明知道你妻子是太空勘探员,意外事故的发生会使你自己成为玷污妻子记忆的罪魁祸首,却还是继续你的研究!你以为生命是可以肆意践踏的吗?合成几个病毒就算是拥有「神」的能力了? 哈,「Deus Ex Machina」-这就是那帮脑残科学家给自己起的名字。他们根本就不是「Deus」,是「Diabolus」,是魔鬼!"
"...."
"承认吧,Huxley博士:你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所谓良心、道德才来找我的。你不过是自食其果,感受到绝望与愤怒,想要复仇罢了!要是你还有良心,在你刚加入研究所时就该来找我了!你和我一样,只有成为了受害者才会反抗!"
"你和我一样?"
"Huxley博士,#004号样品,可是我姐姐的基因啊。"
"..."
"我会帮助你,但是不是为了所谓的道德。好自为之吧。"
待续...
试着写一写而已,多多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