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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又做了很不愉快的梦,妈的最近都在做这种垃圾梦,看起来今天晚上有必要久违的用一下技能(?)做点好梦了。

我梦到跟几个不熟悉的人一起在一处山区的半荒废旅行营地露营,同行有一个给人感觉很不靠谱的肌肉大叔、一个行为总是让人不能信任的中年高瘦男子、一个叛逆少女和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据说是大叔的女儿,但大叔信誓旦旦的说并不是,他只是被迫抚养她而已。我们几个在其实还有两个工作人员但甚么事都要自己想办法,连电线都得自己接的建筑物间扎营,不得不互相合作。营区附近有两个瞭望台,是突出于树林的三层楼建筑,二楼有大面的落地玻璃,三楼有投币式的望远镜。玻璃脏兮兮,望远镜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安顿好营区之后,我和大叔在其中一个暸望台的二楼閒聊并往外看,他毫无逻辑的在抱怨他前妻,小女孩就拉著他的腿,我问他这女孩是前妻留给他的?他说也不是,小孩子跟前妻一点关係都没有,小孩子只是小孩子。这个瞭望台室内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基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我无聊地往外看,忽然发现一架轻型客机,只能载一百多人那种,以极为危险的高度在我们附近的树林上方摇摇摆摆的飞,摇摆到低点时机腹都擦到树冠层了,飞机距离我们大概不到一百公尺,大叔衝著飞机大叫要他拉高但正常人都知道机长听不到。

由于距离极近我能看见机尾是长荣航空的标誌,正在思考长荣有没有这种机型时,那架飞机突然九十度往上转向垂直拉高,机身跟地面呈垂直的那种,我看著那架飞机的骚操作直觉得不妙,果然爬升没多高飞机就突然失去动力往下坠,但坠下的时候却又不是机尾朝下,而是在空中先倒回水平状态后前半部往下倾,以机鼻近乎垂直地面的姿势砸下并坠进树林裡,大叔还尖叫著要报案,霎时一声巨响和火光从坠机点处爆开,瞭望塔和地面都震动了一下,小女孩爆哭出来,坠机点附近的树林都著火了。
几乎是马上的,其他旅客和工作人员都跑过来看,我和大叔和女孩在一号瞭望塔,中年男和少女以及两工作人员在二号瞭望塔,这两个瞭望塔是能互相看见彼此的,我看到中年男爬到瞭望塔上面试图用望远镜观看坠机现场,大叔在我后面不停地喊著死人了没救了全死了之类的话。我离开塔内到外面跑了一段距离换了个角度去看飞机,却很惊讶地发现那架飞机没有完全坠毁,机身从中间断成两截,后半截正在燃烧,机翼和机身分离了,前半截机身翻过来背面触地,机鼻严重变形凹陷,但驾驶舱内还能看见两个人,他们似乎被固定在没椅背的椅子上导致现在呈现头下脚上的姿态,其中一个人正挥舞手对另一个人大声斥责,而另一个人看起来态度很卑微。

那个景象非常怪,两人的画面像是正常坐在板凳上的两个机长在吵架的画面整个被倒置后塞进驾驶舱,完全是反重力的,比手画脚手的那个人不仅不因为重力在自己头部方向而动作产生相应变化,被骂的那个人头上的帽子也没掉。我看著这情景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但既然发现有活人我就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了,随后其他几个旅客赶到现场,两名男士自告奋勇去帮受困的飞行员,我拿起手机对著现场还在争执的两个机师以及呈现诡异倒置的机身拍了两张照片。

大叔和中年男七手八脚的把驾驶舱玻璃拆开,帮那两人脱困,同时我意识到在这个梦中世界好像有一个既定的民航机驾驶规则:坐在右边的是正机长,也是飞机真正的驾驶,而左边的叫做副机长。由于机舱倒转,左右侧也就和正常情况相反,刚刚我看见的情况以位置来说是机长在斥责副机长。但这并不合理,因为以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说,只有正机长在执行公务的时候会戴帽子,所以被骂的是正机长。我一边想著居然有副机长会那样对正机长破口大骂,还在已经坠机的情况下,这两人到底有甚么问题?同时两位男旅客已经把机师都拉出来了,我和营区工作人员过去帮忙。

两个人都长得很陌生,看上去非常难分国籍和人种,可能都是黄种人或者颜色比较深的白人,我发现正机长身上有很多外伤在出血,也没什么力气,副机长看起来只有脸颊擦伤,其他都没什么问题,他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那明显就是他刚刚在骂机长。梦裡的我不知何故对座位分配很执著,在救人的时候都还想著这两人的座位为甚么不按规矩坐?大叔和中年男在搜寻现场其他生还者,我问副机长:「Does any others inside this plane?」

「No, the plane without any passenger.」副机长很肯定的回答我。

在我还来不及想清楚这是甚么诡异的情况时,真正的医护救难人员到达现场了,他们很快就把两个机师送走,当我和他们说副机长声称机内没有乘客后,没人信。这让我很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们正副机长位子坐反的事情,我悄悄问了大叔的意见,大叔说他有注意到,但他认为这些搜救人员未必会相信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会说。然后大批警消搜寻了週边的环境,真的没找到任何一点尸体,且由于机身受损不严重,黑盒子甚至都还在原位,所以事件马上就进入失事调查环节,我也结束了不太愉快的露营回家去。

孰料,在我回家的隔天,一个黑人女性带领的调查团队找上我,将我带到一所废弃国中内,要我仔细告诉他们当天的情况。我在现场发现当时在场的中年男、肌肉大叔、小女孩和少女以及营区工作人员都在。女黑人自称叫调查局的探长,她说我们的目击证词无法互相匹配,事件存在隐匿情况,希望由所有人在场对质。我们依序说了当天各自看到的情况后,我觉得并没有甚么不匹配的陈述,但探长依然不满意,她坚信我们有所隐瞒。

探长淡淡地说当日送医后,只有正机长活下来,副机长伤重不治,此番言论震惊了我,当时明明还很有精神的副机长为甚么会死?此时我想到了那个诡异的正副机长被倒悬还在争执的反重力画面,以及他们不按规矩坐左右的事情。我说出来后探长的表情变得很严肃,她问我们认不认识那两名飞行员?大家都说不认识,然后她告诉我们,那两人名叫克基斯‧安格里和杰佛逊‧劳德。

这让我大感意外,因为这两个名字,是我的小说裡两个战斗机飞行员的名字,如果真是他们,作者我岂有不认识的道理?但当时获救的飞行员明显不是他们,而且按设定这两人都绝无可能去开民航机。我对探长说这裡面一定有事情搞错,但探长坚决的回应我:「杰佛逊死了,这有甚么问题吗?他和克基斯只有一个人活下来,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吧?」我反驳说:「这完全不合理,小说是虚构的,你怎么会因为(梦境裡的)现实人名字跟小说一样就觉得对方死掉合理,你这探长怎么这样乱办案?」

然后探长也不高兴了,她质问我知不知道当时机上载著谁?我说副机长明确说过,这台飞机没有人,她讥笑我是不是不知道drone是甚么意思?我觉得这个人毫无理性,决定结束没意义的对谈。但探长最后要求我给她看看当时我用手机拍下来的失事现场照片,我打开手机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的手机裡有七张失事相关的照片,但我非常确定当时我只拍了两张,并且是在大叔等人前去救援的时候拍的,其中一张应该是两人在驾驶舱内争执,另一张则是大叔和中年男也入镜,在试著把玻璃敲碎的画面。然而现在我的手机裡不只有那两张,还有几张飞机低空飞行甚至坠落后火焰爆开的照片,相关照片加起来有七张,最后一还是自拍,我跟躺在担架上的副机长合照,两人都对著镜头笑,副机长还伸手比著YA──这长相可以证明他不是我说的杰佛逊,并且应该不至于伤重致死。我把照片给探长看,探长很疑惑地问:「你的手机解析度为甚么这么高?这真的是手机镜头拍出来的照片吗?」

当时我马上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有人入侵我的手机并把档案遗留在裡面,探长再次扳起脸来问我:「你到底知不知道,当时机上的乘客是谁?」情急之下我要求见正机长,但探长不同意,她说正机长伤势很重还在加护病房裡。

在场所有人都盯著我看,他们都觉得我有所隐瞒,但我觉得有人在设计陷害我,我几乎是马上就醒了,并且觉得这又是一个惹人厌的梦,真烦。

 


快把萌灿抱回家!
Don’t think, just do.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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