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世界: 【烈火流星】
头衔: 姊姊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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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红峡青灿 于 2023-1-24 18:44 编辑
我大初二的昨天晚上就作了奇怪的梦。
一开始,梦到跟很多人在一张大的中式圆桌边吃饭,桌在一间巨大的房间裡,房间裡天花板上吊著很多红灯笼,整个房间的光照都是红色系,由于偏暗沉,并不是很喜庆的感觉,反而有点诡异。花板上不时还会掉下塑胶金箔碎片,落到饭上还得挑掉。食物的品质也普通,我吃得不是很高兴,而且桌上有许多不认识的真陌生人,认识的没有几个。其中还有好几个是以前有过节的同学,整个饭局上都没有人讲话。我的旁边坐著一个熟人,是女性,但在整个梦裡直到醒来我都不是很确定她是谁,好像是云蓉或毛毛,甚至其实就是这两人的混合。这个人理应是我的好朋友,毕竟材料都是,但在饭局上她却一声不吭,我三度想跟他搭话,她都没有回应,只是低头一直吃。其他人也没说话,偌大房间只有我们这一桌有客人。
吃著吃著,不知道为甚么饭局都还没结束,侍者都还在陆续上菜,这桌上的客人就先先后后没有一点共识的逐渐离席,每个人都是一声不吭的放下碗筷站起来就走了,我看著他们离席,心裡非常纳闷,但身边那人──应该还是毛毛,先称之为毛毛吧──旁若无人地一直吃,我仔细看了看她吃的东西,她的碗裡是满满的核桃仁,她正用汤匙挖著核桃仁在吃,低著头一声不吭的猛吃。环顾周围包含我自己,所有人似乎都是食不太下嚥的爱吃不吃,面前大部分食物都没什么人动,大家都只吃了一点点,但毛毛饭桌上全程都在狂吃核桃,不知道为甚么,桌上全是中式料理,但毛毛碗裡一直是核桃,压根子没这道菜啊。
很快的,人都走得差不多,圆桌边剩下包含我和毛毛的四个人,一个是讨厌的前同学简称小怡吧,另一个是陌生的西装大叔。此时小怡走到我身边,问要不要一起去逛庭院,我跟她关係不好本想拒绝,狂嗑核桃的毛毛却突然答应了,于是我跟著她们俩离开那间红彤彤到让人觉得像是内视镜或者电影裡的怪兽肚子裡般使人不悦的房间,走到外边的江南式花园裡。
这个花园也很奇怪,理应是江南式庭园特色的水道全是乾的,假山和洞庭石上有一些意义不明的金色或红色喷漆,树木全都剪成西式庭园的锥形,甚至没有种柳树。我觉得这庭园不只不符合中式审美,设计上也非常奇怪,有好多的小径理论上是越过假山到达水道边接著高架小路到水裡后有小桥通到对岸的,在这个庭园裡完全不是这样。假山上的通道两侧用植物挡住不能进去、小桥孤零零的在水道中间两侧空有梯子却没跟小径相连、小径断断续续一部份直接通到水道边戛然而止,其他可以走的全埋在树丛间完全没有办法欣赏景观。
我们三人列队前进,小怡走第一个,毛毛居中,我殿后。路上毛毛一声都不吭,小怡一直跟我提一些高中的时代发生的事情,还会转头问毛毛(?)的意见,就是因为这个情节,我才觉得这个我的同伴可能是云蓉而不是毛毛,不管,反这就是这个人现在,被小怡当成是云蓉。我因为不爽小怡,一直都表现得很敷衍,毛毛(?)也没有甚么确实的回应,直到我们三个人走到一座桥上,两侧都是乾掉但很深的湖时,毛毛突然不见了。
梦裡的我不知怎回事,竟然不认为三人行中间有一个人突然不见是很异常的情况,我就直接跟上小怡,小怡此时忽然转头对我说:「那个人不是云蓉吧?她应该是身体不舒服,那些核桃有毒。」我感到很疑惑,没有立刻回答她,小怡接著说:「你跟我说她是云蓉,但她不是吧?她根本不知道我们班的事情,你骗我吗?」我摇头表示不知情,小怡用冷酷的语气跟我说:「我也不知道那裡是哪裡。」几句话不知所云,我离开她想前往旅馆,然后接著有一段关于交通的部分很模糊,醒来后没有想起来,可能一个REM结束了吧。
之后直接到了我回旅馆,我跟毛毛/云蓉住在一间超级大的双床四人房(两张单人床那种),我打开门进去,就发现毛毛按著肚子躺在一张床上一动也不动,我过去想碰她问她怎么回事,她忽然对我说:「就快好了。」
我说:「好甚么?你怎么了?」
毛毛:「大地走龙的模组化产程与虚拟移动可视化共构,就快做好了。」
我确定梦裡的毛毛就是跟我说了这些复杂的词,但我每一个词都听得懂,组合起来不知道是甚么意思,我追问那是甚么,但毛毛翻了一个身对我说她胃疼,我问要不要去买药给她,可她突然起来,用很痛苦且扭曲的姿势进了浴室。我坐在浴室外面的椅子上,想是不是该找医生之类的,才刚想了一下子,毛毛忽然打开浴室的门仓促的跑出来,对我说浴室裡没有马桶。
我走过去一看,真的,这浴室有够奇怪,裡面只有一个圆形非常大的浴缸,浴缸边有水龙头,除此之外啥都没有,洗手台没有,莲蓬头没有,放衣服的架子甚至窗户都没有,只有一扇横在浴室门和浴缸中间的玻璃拉门,和旁边一个写著储藏室的木头单扇门,看起来就是扫具间。我们走向"扫具间",门上贴了一个便利贴写"厕所由此进",我正想说这裡可能没有厕所的时候,毛毛已经把门打开了。
门外面,居然是旅馆的某一条走道,非常阴暗,照明微弱但确实是房间外的走道,地上还铺著暗红色的绒毯。我探头出去张望了一下,地上有一个牌子写著厕所方向,毛毛走过去后,我听见有人在敲我们房间的门,是有门卡的旅馆房间正常的那个门。于是我把储藏室门关上退出浴室并关上门后去应房间的门。
来的人,是我们去年过世的研究所祕书。
梦裡的我明确知道她是已故之人,因此当打开门的时候我非常讶异,我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话或者回应她,但她还是像生前一样很热情的和我寒暄,我依稀记得要跟她说新年快乐,但梦裡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试图看看她是不是灵魂的模样,也看不出来,她普普通通的跟我讲了一些我现在想不起来的不重要的客套话之后,就走了。
我觉得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奇怪感,我想跟毛毛说这件事,关于刚刚的访客居然是过世的老秘书这件事,但我并不知道毛毛现在去哪裡了,那扇储藏室的门又究竟通往哪裡?我锁好房门后再次回到浴室想一探究竟,却发现毛毛已经回来了,还一丝不挂的躺在浴缸裡。我吓了一大跳,问她还好吗?她捂著肚子对我说:「是一座代码的屎山呢。」
「啊?」我以为她在说她肚子不舒服,问:「你是不是肠胃炎了?为甚么不穿衣服?你是想泡澡吗?」
「DL是一座代码的屎山,我们每个人都是这座山上的小螺丝钉,你是一颗顽石,而我是一棵大树。我们会一直等在那裏,等著赫羽帝回来的,就像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样。」毛毛看起来很痛,在那裡滚动,但却一脸严肃的对我说,梦裡的我好像本来就知道她在说的是甚么事情,点头回应:「赫羽帝会回来的,我也明白。」
「那我会为她改造翅膜,」毛毛坐起来,和我併排坐在浴缸旁边,一边用手大力揉肚子一边说:「总有一天,我会让羽毛覆盖她的身体。」
「她不是本来就有羽毛吗?」
「那不完全是真实的,有一部分是技术上不能称之为羽毛的东西。」毛毛说著突然站起来拉著我手穿过那扇储藏室门往阴暗的走廊裡面走,我一面问她为甚么要裸体,她只跳针似的一直说:「你应该亲眼看看那个厕所。」
我紧张的问:「你肚子不痛了?」但毛毛没有答这个问题,她带著我按照阴森走廊的指示牌走到底部,那裏有两个洗手台和另一扇门,门上写著厕所。
我推开那扇门,门裡面是一个很正常且乾净舒适的厕所,有正经马桶和洗手台还有剥离和镜子,但,这个正经厕所的地板和门之间隔著六十公分以上的巨大裂缝,缝裡深不见底,乌漆吗黑还有冷风一直吹上来,非常可怕。
我们两站在这个缝隙前,毛毛又一次说:「你真的应该看看这个。」
然后我就醒了。觉得这个梦不是很吉利,而且有点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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