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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类型 其他类型
原作名称 間諜家家酒/SPY x FAMILY
转帖来源 -
本帖最后由 紅峽青燦 于 2022-6-23 11:40 编辑
我操,我剛做了近期最有邏輯的夢,邏輯完善到我懷疑我是看了這種故事(但實際上並沒有),肥腸可怕,我的腦子為甚麼可以在夢裡面構建這麼有條理的事件呢?
怪不得我需要那麼多睡眠!我的腦子睡覺時間還在浪費能量很累!

我夢到我變成黃昏了,但不是突然變成或者經過夢的過程後變成,而是夢一開始就自己是某個腳色那種。我知道我老婆約爾是殺手,她也知道我是間諜,安妮亞不在重點上,所以知不知道她是超能力者不重要,但我好像隱隱約約知道安妮亞能夠猜測別人的想法到非常準確的地步。

今天沒有任務,總部給我放假因為之前太累了(好像還有受傷還是生病或者被安妮亞氣暈?這裡有點點忘記),於是我醫院偽裝工作下班後整晚在家裡做家事洗衣服拖地什麼的,然後煮了飯,安妮亞回來了讓她吃飯督導她作業跟她一起看卡通叫她去洗澡再趕她去睡覺之後,約爾都沒有回來,我以為她去「招待客人」(故事裡約爾的殺人委託名為去招待客人)了有點不放心,就坐在沙發上想看點報紙或安妮亞的漫畫或什麼鬼東西打發時間等她回來。在我拿出手機要幹點什麼的時候,約爾回來了。

她走路的樣子很奇怪,手上拿著小包包但搖來搖去的,身上還穿著玉山銀行啊不是,是東國市政府的職員制服,這很奇怪,她平常回家是會先換衣服的,我沒看見她穿著制服回來過,總覺得有嚴重問題。我上去抓住她的手防止她摔倒,把包包拿過來,發現約爾的手超冰的,而且她看我的眼神是渙散的,雖然她的臉超紅感覺很像在害羞,但已經紅成這樣我還沒被打表示她不是在害羞吧?於是我放下她的包包用另一隻手摸她的臉和額頭,發現她在發高燒。

「喂,約爾,妳怎麼了?你去接待客人了?」我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她除了四肢整個人都很燙。
「沒什麼,洛伊德先生,我回家了......可能有點感冒。」
「痾......我以為你是不會感冒的,不是都說笨蛋不會感冒嗎?」(我操,我不知道在夢裡是黃昏的我怎麼敢吐槽約爾是笨蛋,會被打死的!)

於是我精簡迅速的重複了一遍對待安妮亞的過程:讓她吃飯叫她洗澡然後催她去睡覺,咱倆現在不分房睡了,睡在讓她弟尤里崩潰的那個戀愛枕頭雙人床上,無所謂嘛睡覺而已,休息的地方可以放鬆身體就好了管它是雙人床還是單人床。約爾躺下就立刻睡著了,但我睡不著,我躺在她旁邊看了看她,拍了拍她幾下背,然後平躺拿出手機滑FGO了,開遊戲前我看了一眼手機上方的時間,十一點半。

沒玩幾下家裡的電話就響了,正常人不會在快十二點打電話找別人的,就算我們倆不是正常工作也不會而且我現在在放假,這肯定是找約爾的,而且是她上司「花園」的殺人委託來了,我本來想接起來就用老公的身分說她生病了替她把任務推掉,但我又想知道她今天必須殺誰,所以我把手機扔在床上去拿了變聲領結(不要管為甚麼現在有柯南道具)假裝成約爾接了這通電話,裡頭一個老頭子對我說:「客人在唐人餐廳一樓,黑髮黑眼很好辨認。」然後就掛掉電話了。

我一頭霧水,什麼鬼?黑髮黑眼的人?我的線人福蘭克嗎?這說甚麼怎麼不說清楚?

我回到房間,約爾已經醒了,她聽到我接了那通電話就想去,我坐在床邊摸摸她額頭TMD手差點燙掉一層皮,就嚴肅要求她留在家裡休息,我代替她去就行了,其實我真的超級想看看她的目標長什麼樣子,約爾很擔心我做不來,我對她說:「有甚麼好擔心的,我殺過的人和你比不知道誰多呢。」
「不是那個問題......對方一定有保鑣的。」
「保鑣幹掉就好。」
「你的身體......」
「已經完全沒事了,不用擔心。」我一邊說一邊換衣服穿上腋下槍套,然後把手槍和消音器裝進去並檢查彈匣填滿子彈,然後罩上西裝外套回到床邊把約爾按回去棉被裡面:「馬上回來。」

到了現場之後我發現這任務好吧好像真的有點難,餐廳是L型建築,轉角處有大型中式庭園,一樓有六個房間,每一個裡面都在辦宴會,每一個裡面都有很多很多亞洲面孔!黑髮黑眼的人要多少有多少,誰才是目標啊?我決定混進每一個宴會里稍微觀察來者都是什麼人,按照我對花園的理解他們會殺出賣東國的人,所以只要掌握到一些關鍵字比如說資訊、國際、交易、政治籌碼等等的應該很容易確認目標在哪一個宴會裡,然後就可以慢慢排除。很快的我發現一樓一二號兩宴會最有可能是目標的所在處,這兩宴會都是政商名流在對兩國貿易的正常化開party慶祝,但分屬不同政黨派系。

我潛伏在一廳裡面觀察著,試圖理清這些人的關係,但尷尬的情況發生,我覺得行為和言語很像賣國賊的人,都不是黑髮黑眼,沒有符合花園指派任務的描述,但我知道花園不會濫殺無辜,我也不想傷害到平民,刺殺只有一次機會,如果目標沒有當場死亡,那基本上就是失敗的,但如果人當場死亡卻不是目標,那也是失敗的,我只有一發子彈的機會,絕對不能賭"這個應該是賣國賊",我必須百分百確定。遊走在人群間我開始想要是自己有安妮亞的能力就好了,能那麼準的知道別人在想什麼,都已經不能算是猜了,那小鬼連我要罵她都還沒說話就會先逃走,我也想知道現在誰心裡想著要出賣東國。

忽然有一個人走進我,轉頭一看是個臉上有傷疤的鬍渣壯漢,我面露微笑,左手放在胸前準備掏槍,這人也對著我很醜的笑了一下:「這不是福傑先生嗎?約爾小姐的老公?」
「啊是的,我是約爾的丈夫,幸會幸會。」我對他伸出右手,他認識約爾,一定是關係人吧?看起來就不像會在市政府上班的人,肯定是花園的同事啊。
男人粗魯的握了握我的手:「你好,我是約爾的同事,市政府的專職清潔工,聽說福傑先生是醫生?」
「是的我是心理醫生。」我說,保持笑容,花園不知道我是間諜,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

冷不防男人一邊和我握手一邊用驚人的力氣把我推到門口,壓低聲音說:「心理醫生請快回去這裡待會會很危險的沒有心理醫生的事情。」然後不由分說兩手抓住我上臂就把我舉起來扔進庭園,我忽然疑惑了一下這個世界觀裡面就只有我不是力大無窮嗎?還是花園的入職條件第一條就是力大無窮腳踹汽車之類的?但不管,我落地之後回頭看著他,發現他倉皇跑進二廳去了。

他這動作讓我迷惑了,在一廳遇見他但他回二廳了,所以目標在一廳還是二廳?

我拍拍身上的塵土,環視這個中式庭園打算確保這裡為任務後的逃生路線,庭園裡也有少少幾組客人,忽然間我發現一個女人單獨坐著,她正看著我,就是我母親!(其實故事裡黃昏是沒有父母的,但我不知道為甚麼我夢到有。anyway不重要,反正就是有了)她看見我很高興,我覺得做為兒子不能跟母親說一句我現在很忙然後就跑走吧?而且我母親知道我是間諜,我在看到她的瞬間非常後悔自己不小心暴露了那麼多,家人都知道我的秘密了做事起來方便又麻煩!

「你在潛伏?」我媽靠近我,很小聲說。
「麻煩不要靠近間諜還問他是不是在潛伏,你會害死我。」我說。
「還好吧?要是生死交關的任務你就不會回應我了。」
「......某種意義上我現在也是生死交關。」我覺得母親對兒子的理解很可怕,跟安妮亞的行為一樣可怕。

「有沒有跟約爾和睦相處?夫妻不要隨便吵架。」
「......麻煩你挑別的時間去家裡關心兒子,不要現在好嗎?」
「你總是有任務,每次去都只有約爾在家。」
「......」好,算她狠,她說的都對。

「你準備去殺人?」我媽又問。
「沒有。」我說,我是打算要殺,但不知道殺誰。
「你的表情就是要殺人。」
「......現在還沒有。」
「你遇到麻煩了?」

在老母的糾纏下我棄械投降,我覺得她在這裡我真的很難做事,出門沒有做臉部偽裝是大失策,我果然是在放假太鬆懈了。於是我和我媽坐在一張花園桌邊聊天,我一邊在盯著現場,發現那個約爾的同事在兩間宴會廳中來回移動,我覺得,他在等她來動手。

不該幫老婆做任務的。

要是我製造一些混亂今天可能可以蒙混過去。

但我還是想幫約爾把她的目標殺了。

我想了一下,借了我老媽的手機打了我自己的號碼,反正我手機放在床上,祈禱約爾聽見會起來幫我。

一會兒後約爾接了,她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緊張的焦慮:「怎麼了?洛伊德先生,沒事吧?」
「痾我沒事......但是......我分不清楚目標是誰,你可以詳細描述一下目標的特徵嗎?」我覺得花園委派任務的時候應該會跟她說清楚的,那麼簡單的描述誰知道是誰,她可能有別的資訊管道我不知道的。
約爾沉默了兩秒:「第一廳裡面,黑髮黑眼,矮胖個子,姓謝。」
「約爾,」我耐心的說:「第一廳裡面姓謝的黑髮黑眼矮胖子有七個,再具體一點。」
「具體一點?」
「對,比如說鬍子,比如說眉毛,比如說痣,比如說走路姿態和聲音特色。」
「......就.......長得像賣國賊的啊?」

我覺得頭有點暈,好像又快昏倒了。

「約爾,你老實回答我,」我說:「你平常接到委託,是怎麼確定目標是哪一個的?」
「直覺哦,」約爾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愉快:「直覺殺那個像賣國賊的啊,這種『誰是犯人』的直覺,洛伊德先生沒有嗎?」
「......沒有。」誰會有啊!這種直覺聽起來跟安妮亞為甚麼知道我要罵她一樣不科學!
「咦?間諜沒有受過直覺訓練嗎?」
「約爾,靠直覺,跟間諜工作是完全矛盾的。」
「那怎麼辦?洛伊德先生要不要殺光所有人再回來?」
「......可以不要嗎?我沒有那麼多子彈。」而且我不想濫殺無辜。

「那你不要做任務了回來睡覺吧!我明天再想辦法。」
「還可以這樣嗎?!」我差點用會被其他人聽到的音量叫喊。
約爾在電話那邊笑:「可以哦,我明天就好了。」
「那你同事怎麼辦?這裡有一個你的花園同事。」
「算了啦,沒有我他也不能打掃啊,他真的就是個清潔工,洛伊德先生不要給人家添麻煩哦!」
「......你,這樣不會被花園處罰嗎?」
「為甚麼會被處罰?今天殺和明天殺是一樣的啊,在他賣國前殺就好了吧。」
「......」原來殺手是怎麼悠閒的工作嗎?我是不是該轉職一下錢多事少離家近的?但等等......我好像沒有他們要求的那種身體素質。

我掛掉電話,尷尬地對我母親一笑:「失陪了,約爾要我回家睡覺了。」
於是在母親意味深長的老阿姨目光下,我覺得自己像逃命似的離開現場開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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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鬼!這種邏輯和通暢的過程,撇除掉黃昏沒有媽媽的OOC部分,
我覺得為甚麼我可以做出這種夢,我跟你們保證沒有加工,100%全部都是夢裡的內容複寫的!
所以我的邏輯是24小時在線,不用睡覺的嗎?天啊能不能消停一下!?

 


快把萌燦抱回家!
Don’t think, just do.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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