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文No.3!嗯……应该算正常吧?算吧??(哎你?
其实是想要做设定(?),整个写的比较正经(?
因为是设定所以中间一不小心(?)放了一段学术(?)请不要太在意(?(喂喂!
奇怪……哪里都找不到出错的地方。
这一次不止检查了触发条件,而是从头到尾从开始到结束都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任何错误。可是近几个月,失效的情况已经频频出现过好几次了。
赫羽帝一手撑着伤未痊愈隐隐作痛的脖子,一手拿起一张写画着魔法阵的纸张。桌上还平摊着好几张阵型的图样,全都是繁杂的复合式魔法阵,就算是对魔法阵学精通的科学家,看到这些也会头痛吧?
每一个都是用不同的结构书写的,但不管检查多少次,不管重写多少次,总还是会有失误。这种即使触发了条件也无法起效的情况,从去年就开始了。不,是前年。只是到现在已经越来越频繁了。
一条笨重的龙蜥漫步着路过桌边,她直接叫住对方:“森甲,帮个忙,”说着她抬手指向自己仍包裹在绷带中的脖子,“碰一下。”
被称为森甲的龙蜥疑惑地回头望着赫羽帝,尽管看到明显表示着伤口的绷带他有些迟疑,但见对方肯定的神情,他也不打算回绝这个简单的要求。于是龙蜥攀附着桌子直立起身体,细长的吻部轻轻触碰了一下对方的脖子。
接触的一瞬间,桌上的魔法阵纷纷点亮。刺目的光芒吓了龙蜥一跳,他立即缩回头慢慢重新俯下身贴在洞穴中的图书馆凹凸不平的岩石地面上。
“谢了,没事了。”赫羽帝没有再看蜥蜴,目光仍停留在魔法阵上。身体的接触消失,阵型上的光芒也随之渐渐黯淡。
运作确实没有问题,也不应该出现错误。即使是轻微的接触也足够引发魔法阵的反应。为了测试她特地去掉了防卫和攻击的部分,不过即使加上,也应该是不会有任何意外的。
长久以来,为了保护在一次次重伤中脆弱敏感到即使普通的接触偶尔也会引发刺痛的脖子——尤其是在睡着的时候——她一直都随身带着这种防卫的魔法阵。多年来从未出过差错。
除了……
最近的一次正是前一天深夜,那时她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看到入神,她没有注意到有人站在身后。紧接着来者的手臂突然伸出搂住自己的脖子。
“炎,够了,现在太晚了,赶快去睡。”到现在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无比熟悉的声音。
这时候魔法阵就放在她眼前的书桌上,她的自由意识缠绕着阵型,早已将它激活。可是此时它却丝毫没有动静。没有发亮,也没有她预想的闪电从阵型中窜出,狠狠向袭击者的脑袋跃去的画面。
魔法阵没有反应,完全失效。
类似的情况以往也出现过好几次。每一次完美无缺的法阵都对这明显至极的刺激无动于衷,而且——每一次都是他。
最早,是前年中的事了吧,白麟不慎启动了她随意画在自己房间墙上的“陷阱”。预料之中由火焰的旋涡构成的焰网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几条鞭子似的火舌。仅此而已,魔法阵上原本写下的漩涡,变成了微弱的火苗。而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以往老哥接触到这东西时,猛烈的热焰确实如汹浪翻涌了出来。
连龙族一向引以为傲的“绝对保护”也失去了作用。最初是去年末,她无意间发现白麟正在尝试着使用她的水晶杖——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在那时这种情况还是偶尔才会发生,但时至今日,当刻上绝对保护的物品被他拿在手中时,那种本应该有的无比明显的接触感甚至不适感,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就像这种触碰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在第一次她就带着不满和怒意随手将一团旋风扔了过去,但更让她不解的情况却出现了。
不仅仅是魔法阵,就连普通的魔法也存在问题。
旋风裹着足以把一条两人高的兽龙也卷飞几米的气势,但在即将击中目标前却陡然衰弱。当最后真正“袭击”在对方身上时,原本的烈风早已化为了只能撩动头发与衣服的和风。
就连她一向骄傲的闪电和烈火也是一样。即使窜动的电流和爆腾的火苗也能造成些微的伤害,但远远没有攻击真真切切击中目标的实感,威力也比预想的低了很多。而且这种情况现在越来越常出现了。
想到这里,身边一条蓝色的鬃龙正好拿着书本悠闲地飞过。她没作任何警告放任一小股烈风卷了过去。被击中的鬃龙惊叫一声在混乱的气流中扭动着,差点就抓不住手中的书籍。等突如其来的风暴平息下来,他一脸茫然扭头四处张望着,对刚才发生了什么毫无头绪。
而袭击事件的当事人却还一门心思只在魔法本身上,没有留意对方一脸无辜的神情。没有问题,刚才那一击,不管是打击的感觉还是风暴的强度,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不管是魔法阵还是魔法本身,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会威力骤减,甚至完全失效。
所以……魔法免疫?不,以生物体自身的自由意识构成的魔法,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这几年她分明不止一次见过他被猛烈的进攻命中的样子——只不过是别人的魔法,不是她自己的,那是她也不愿细想的场景。
到底是为什么?她无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眼看着自豪的魔法渐渐不明所以地衰退了威力失去了成效,这实在不是一件令人舒心的事情。
诺大的洞穴中只有一团不住飘飞旋转的火球燃烧着温暖,透过洞顶的缺口直射而下的阳光,照亮了如高塔般堆砌在巨大立柜中的书籍。以及俯卧在这洞穴底部,一头以羽神的高度和视角无法观其全貌的桃红色巨龙的剪影。
最后还是来找老师寻求帮助了啊。赫羽帝攀上巨龙的鼻梁,坐在他戴着特制眼镜的双眼能看清楚的地方,两手举起画着魔法阵的纸张。
“我看不出任何问题。”巨龙抬起橙色的双目注视着魔法阵良久,肯定地开口道。
果然,魔法阵本身没有错误。之前的测试也没有异状。那……果然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吗?
“虹,你有听说过魔法免疫之类的事吗?”她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询问。
巨龙的眼中透出满怀的疑惑和不解:“魔法是自由意识影响环境的表现啊,没有人可以不通过防御而免疫魔法的,苍炎。”
说得不够清楚啊,她放下双手撑在龙脸上,“这点我知道,我是说……血缘紧密的个体相互使用攻击的魔法,往往效果不佳。父母和子女间尤其是如此。换而言之正是动物的亲缘选择在自由意识上的体现,出自本能的利他行为的一种。”突然解释一长段,她深吸一口气再继续问道,“那如果双方没有亲缘关系呢?有什么情况会影响攻击魔法的威力吗?甚至会让魔法完全失效?”
“你是说心理影响魔法?”
“不,生理。”
最后一个词令巨龙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出的却是一个对学习魔法的人而言显而易见的问题。
“必须穿越对方自意本能防卫才能成功作用的魔法,你还记得有哪些吗?”
“治疗和控制是必要的,而其它……”
这一次巨龙打断了她的回答:“不管是控制类还是其它,都是对目标带着恶意的破坏行为。唯独‘治疗’不一样——那是彻彻底底毫无威胁性的魔法,非但没有威胁,还对目标具有帮助。”巨龙停顿了片刻,才决定继续说道,“你想,如果特定的施法者持续对特定的目标使用治疗的魔法,并确实每次都完全达到了最善意的效果,久而久之,将会怎么样?”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就像带着最原始最纯粹的善意和陌生的生命接触,时间一长即使是最多疑的野兽也会敞开心扉——在这点上,自由意识也和大脑的思绪别无二致,甚至,对来者的善意和恶意的感触更为敏感和准确,反应的回馈也更加彻底。
对大脑而言,这是心理的变化。但如果对于自由意识,这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可是……怎么可能?尽管理论上说得通,但……真的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吗?
质疑还没有出口,巨龙就缓缓接着说了下去:“‘自意融合’,我是这么称呼它的。治疗进行到最后,目标的自由意识完完全全接纳了来自施法者的,丝毫不会把对方视为威胁,甚至彻底认同对方的自意也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就是‘融合’。
“你有试过用魔法攻击自己吗?即使是像闪电或火焰这种铺天盖地的无差别攻击,除非是刻意想要作用在自己身上,也是会不自觉地避开自身的啊。而‘融合’,大概是连‘刻意’这种心理因素也无效吧。当一个人从生理上彻底认同对方也是属于自身的一部分,任何带有攻击和怀疑意图的魔法都将失效——虽然到现在还没有足够具说服力的证据……这真的实在是太罕见了。”
“可是……只是理论吧?真的有可能吗?”赫羽帝依然不死心地追问,感觉自己不安的尾巴无休止地敲打在巨龙的鼻头上。
他轻轻晃了晃头,似乎是在回忆漫长生命中的点滴片段:
“我活了那么长的时间,毫无血缘关系的两个个体之间,魔法威力比普通情况还要弱的事例也只听说过不足五次。唯一一个在自然环境下的例子是一只独处的灰狼和相依为命的黑鸦之间的故事——尽管我很怀疑它的真实性。
“但是严格看来,这些都不是真正的‘融合’,只是威力明显比普通情况要微弱得多、有些力道较小的魔法甚至失去效果,仅此而已。另外心理原因也是占了大多数,毕竟有一些故事最终也发展成了反目和纷争。况且以普通的动物所能承受的病痛伤害和治疗能力,即使要达到融合,最少也需要持续不断治疗上百年甚至好几百年的时间吧——大部分物种都没有那么长的相处时间,也遇不到频繁的重伤。
“借由治疗魔法而达到的生理上完全的自意融合……如果伤势足够重、重到每一次都是完全致死的程度,又足够频繁、频繁到间隔往往还不到一年或两年……几十年,应当也是绰绰有余了。”
巨大的橙黄色双瞳注视着面前人形的黑龙,在洞穴中跳跃的火球光源下闪烁着金色的眼睛,明明白白透露着“而这正是你所面临的情况”的意味。
“那么……从魔法开始失效,但完全融合……需要多久?”果然被发现是在询问自己的问题啊……听到这里她只能无奈地说出最后一个问题。
巨龙垂下细长的双耳同样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谁也不知道,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甚至也许彻底的融合完毕就在最近几天。实例太少了,‘完全免疫’只是理论,以往还从没有真正的发生过——但这是本能,自由意识在演化中发展而出的、即使是你也无法改变的本能。”
“明白了……谢谢。”
完全无能为力的本能,虽然不甘心——但无论有多不情愿,这正是自己不得不面对的未来……
长叹一声,她道谢后跳下巨龙的鼻梁,向洞口的方向离去。
“其实……这种连本能都承认的亲密,也是很让旁人羡慕的呢。”
目送她离开的身影,巨龙慢慢把脑袋枕在前爪上,低声自言自语。至于她自己的自由意识将彻底失去对雪龙的防备,这点巨龙没能说出口。也罢,反正很快,她就会发现这点了。
洞穴外,下午西斜的阳光洒于高山的草丛之中,没有受云彩和树木遮挡,光芒和热量毫无保留地倾斜于大地之上。空气中弥漫着令变温动物深感舒适的暖意。
可惜赫羽帝实在是没有什么温暖的感觉。有的反倒是难以名状的不安和疑虑。
连活了三千多年的古龙也甚少听说的事情,居然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按住胸口,那个令她即使遭遇了“足够重又足够频繁的伤势”还能活着站在龙峰阳光下的封印,那个她自己也无法完全解读的魔法阵,就被烙印在此处,和她的生命融为了一体。
永无法醒来的重伤和剧痛的梦魇,正是封印赐予她的礼物。但同时给与她的还有别的,让她能够在噩梦中不至于迷失了自我的东西。
脸颊上突然泛起在火球旁待太久的感觉。总是想到那里就会变成这样……手背接触到脸,果然有种火辣辣的触感。她举起图书馆的书挡在头顶,决定还是先不要想这些和封印一样无力改变的东西,回去好好平静一下好了。
可是没走出几步,熟悉的声音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附近松木的阴影之中露出了两条龙的身影,一大一小。小个子是条竖起脖子还不到一人高的金龙幼仔,幼小的龙角已经开始分叉,浑身淡黄色的鳞片和毛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碎光。
而他身边的那只大个子,毫无疑问即使余光只瞟了一眼也绝对不会认错——是整个龙峰唯一长着翅膀的雪龙。
暂时不想看到他,结果还是遇上了啊。她不禁叹了口气。
幼龙蜷缩着身体露出狰狞的表情低声吼叫,雪龙也时不时伸出爪子咆哮,尽管那吼声比一只饿扁了肚子的流浪猫强不了多少。这是……和小孩子玩互相威吓的“游戏”吗?
见这场景,她想也没想就鼓动着一股劲风招呼了过去。和以往一样,狂乱的气流在他身边极速衰退,最后消散在了山地的罡风中。反倒是一旁的幼龙,被暴风的尾巴扫中,平地跃起飞出了不少的距离。
果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自己的魔法在他面前确实越来越无力了。
突然的攻击把两者都吓了一跳。幼龙在风中调整姿势翻身落地,一脸无辜委屈的表情刚想要哭诉,就正好看见疑惑的雪龙回过头,被猛地一记重拳砸在了头上。高大的飞龙顿时颓然摔倒,翅膀和尾巴同时向上展开挥舞着仿佛投降的旗帜。
“好痛!炎,干嘛突然打我!”带着些惊诧和呜咽的喊声也快要被淹没在幼龙幸灾乐祸的欢笑里了。
“这是给你某些行为的尾款和预付。”说着这话,她抬起腿再一次狠狠踹在长着厚厚银蓝毛发的龙背上。
这……就是自己不完全受大脑操纵的那部分意识,即将彻底接纳为自身一部分的东西吗?想到这里她感觉很是无奈。
直接的身体攻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受到自意融合的影响的,这大概是唯一值得她欣慰的事了。
没有理会雪龙的哭闹,她转身继续用书本挡住阳光,朝家的洞穴方向走去。
可是等一下明明就是一篇正经的设定(?),这满屏幕的闪闪发亮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好嘛我错了这设定超闪的!→_→ (炸!
突然感觉阿D你好可怜啊你这个暴力狂(被拖走——
然后这个设定怎么总让我感觉到满满的恶意呢一定是我想多了→_→(??
等等不对,这明明就是充满了善意的设定啊,阿D你看你以后可以完全没有心理压力地在白麟面前使用全屏攻击了!\\⊙ω⊙//(啥鬼??
感谢观看⊙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