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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不管礼拜六我实际醒来的时间是几点,离开床的时间大概都是两点WWWWW

昨天做了一个非常不开心的梦,没有刀光剑影血花四溅的东西,但来源于真实生活的烦躁在梦裡被迫再体验就很烦很烦。我梦到在我要去大阪找E子玩前几天,有个不受欢迎的朋友(以下简称A)突然来跟我说要一起去,还强行买了新干线的票。那票不知道为甚么是一张两人票,等于我的时间被跟A绑定了。我想拒绝A说我们分头行动,结果A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跑去跟我老闆告状说我老是欺负她,不只把虫丢给她养,还都叫她做打扫工作之类之类的,老闆责备我怎么可以没有责任感,然后还叫我跟她一起出去玩好好和解。

更惨的是之后又有个不受欢迎的朋友(简称B)也强行来到日本要加入这个团,然后还带来她的男朋友(C),这ABC三人没有一个是我想见到的,可是他们全都去跟我老闆告我的假状只是想跟我一起去大阪。梦裡的我老闆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仅同意他们跟我一起去,还打电话给克基斯(我小说中主角小蛙的好朋友,设定上是退伍的飞官,我MHWs捏角的原型。鉴于小蛙和我本人可以算是同位体,克基斯可以理解为一种"我真正的好朋友"的意象)说她决定要好好纠正我跟这几个人的关係。梦裡的我简直要气烂了,我朋友跟我老闆有甚么关联啊!于是换我打给克基斯一顿抱怨,结果他只跟我说「我视距能达到中长程武器的范围,你为甚么要给我戴眼镜?」

梦裡的我即使还没醒,也知道这大概是昨晚杀龙到三点沉迷萌夯暖暖的遗毒......但没办法,老闆有令E子有约,梦裡的我只好硬著头皮出发了。在新干线上我全程都不说话,A试图一直跟我聊一些她感兴趣的话题包含海沟的深度,老闆的胸围和小老闆腿的长度之类的在我感觉上都是些非常如坐针毡令人不适的话题,然后坐在我和A后面的B和C则不停在抱怨大学同学,抱怨某个沉迷政治的同学一会情勒大家支持特定候选人一会又说那个候选人是他见过最糟的,接著抱怨另外一个大学同学结婚早,还抱怨生小孩的同学,反正都在讲一些我已经不在乎的人的私事,然后他们三个还都不停地问我意见。

A试图跟我讲些我感兴趣的话题,比如关于麻药的使用怎么杀老鼠怎么做脑部解剖和行为实验还有关于六代战机是甚么鬼,但我完全懒得跟她讲这些,我已经过了想把自己认为重要的知识都推广给别人的年纪,多说费劲。跟军盲谈甚么战机啊反正我自己也是军盲,而且她一辈子都不会去做老鼠啊我做老鼠的岁月也已经结束了,现在就像个觉得日常生活令人困惑的没用老兵每天鬍子拉渣的咬著受潮的香菸看著蚊子和督普勒雷达发呆啦!烦死我了。

真‧烦死我了。 为什么在梦裡也可以那么烦!

到了大阪后又发生讨厌的事情,我本来是打算坐彻夜巴士不考虑过夜的问题,A因为强行买新干线票所以也订了第一天晚上的两人房,不过B和C就没有,他们居然打算直接跟著我和A到旅馆之后要求旅馆加床或者升级房间或者直接现场订。不过由于现在大阪进入万博前准备状态所有旅馆几乎都满了,B和C要求现场加床或升级的需求旅馆不能满足,此时也有另外一组男客人突然多了两个伙伴,对方也是本来只预定两人房,因此现在就有两组客人都是来四个但只订两人房的在柜檯那裏想升级。

旅馆表示现在的房间只有两间双人房(分别是我们和男客人原本预定的),以及另外一个八人房,唯一的做法就是其中一组客人去住八人房,两个两人房就给剩下那一组拆成2+2。不过这有一个问题,八人房的房价是两人房三倍,对我们来说负担很大,我告诉那强行攀附的ABC三人我本来不打算住宿的现在多出来的钱你们全部自己想办法,结果他们仨又拿著我老闆当勒索资本。另一边男客人接受了,向我们提出用猜拳决定,赢家有选择权。我运气不好不想猜,ABC三人花了一小时才决定出谁要应战,然后果然我们输了,去住八人房了,这八人房冷得要死,四月初的大阪天气裡房间睡起来跟十二月底的名古屋似的,梦裡的我觉得隔天起来会下雪。

接著隔天和E子见面了,E子傻爆眼我怎么多了三个累赘,本来预定的行程都是以我们两个人方便做安排的,现在变成五个甚么事情都不方便。而且五个人是出遊非常讨厌的一种数字,计程车塞不下去,不能坐一桌,排队或遊乐设施之类都会有人落单,赶路的时候队伍会拉很长,加上我这种都在最后一秒才衝刺的性格,A和C动作剧慢很多时候可能会赶不上。于是原本的行程做废,整天我都跟行尸走肉一样被拖著逛京都和百货公司,到了傍晚我们逛到一间贩售万博纪念品的店,A和BC为了要从哪一个入口进去或者说哪一边才是正确入口在那裏争执,我一瞬间想就把这三个人放在这裡跟E子一起溜走,没想到A抓住E子站队,说甚么自己和E子都是我在日本的朋友,应该一起坚持立场,我看E子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终于受不了了,对那三个人说:「要吵你们自己去吵,烦死我了我要回去了!」

然后B突然说:「欸你知道方基墨死了吗?」

这都甚么跟甚么啊!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接著B就又开始说要去电影院,当时在梦裡晚上九点半。我看著近乎熄灯了的大阪市区,无数喝得烂醉的日本大叔从我们旁边经过,甚至还有骑著鹿的人大喊自己家裡在奈良,旁边的电视墙上不停拨放著我小老闆因为衣服太短而站起来露出一截屁股的画面,梦裡的我感觉有点晕眩,烦不胜烦的掉头就走,直接坐上一班我也不知道是往哪裡的电车,电车开著开著变成了台北捷运,穿过北投线的高架段后,又跟名港线铁路接在一起,我觉得我终于摆脱了这三个人要回去名大了,完全没有玩到只是浪费钱的一个周末终于过了,才想到我帮真正的朋友们还有实验室买的礼物都没有拿回来。

并且一转身,就看到那仨居然还坐在我后面。

直接醒,醒来心情剧坏,都甚么跟甚么啊这些鸟事,赶紧做飞机。

 


快把萌灿抱回家!
Don’t think, just do.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荷兰的大学找到幸运?

不知道......荷兰据说很湿的,我好不容易离开了潮湿的亚热带!

这种介于疯人和不能自理疯人之间的支离灭裂感

这是我的梦(有时候)特有的一种会突然遵循现实逻辑后又跳回去奇怪梦逻辑的特征!

我现在就去学做CG

做CG啊......先看看这个

快把萌灿抱回家!
Don’t think, just do.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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