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我不是教主 于 2015-3-23 23:01 编辑
爱特出现了这么久都没给他出场机会实在让我有点愧疚,
然后就不知为什麽脑中突然想到这一串场景时间,
于是就把他写下来了~~
如果之后有时间的话就再看能不能把他延长成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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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
在黑暗中街灯暧昧摇曳。
晦暗难明,男子穿著一袭黑色燕尾服,撑著伞凝视街道远处,
期待她的身影从纷乱的雨丝中显现。
他再度瞥了一眼手錶。
她迟到了,她从未迟到过。
年轻剧作家皱著眉,手杖不自觉轻敲石阶——一段急促的过门。
上礼拜那精彩绝伦的交响音乐剧仍在他脑海中迴荡。
婕敏最后一段咏歎调像攀登城堡螺旋臺阶,缓缓回转,
在角落间短暂消逝,随后迅速爬升,如同雾气一般消融于虚无缥缈之中。
突然一阵狂风骤起,吹落了男子的绅士帽,方才的思绪瞬间烟消云散。
他弯下腰捡起帽子然后重新戴上。
今日一整天全都乱了套。
早上的市区大塞车害自己在一次重要聚会中迟到了半小时。
印象中自己从未迟到,总是维持良好形象。
虽说艺术家本身可以滥用特权表示迟到乃是为了创作所需,
如同爽约、突如其来的哀伤以及宿醉都是为了朝更高的目标迈进。
爱特却很讨厌这样的傲慢,那只不过是资质平庸者的藉口,
为了掩饰自身无能的面具罢了。
而方才观看的音乐剧实在差得不像话,连一段稍微像样点的旋律都没有,
甚至还有一整首曲子试图模仿自己三年前的作品却一塌糊涂。
如此糟糕的戏码竟然能够在国家音乐厅正式演出?
不过想想也是,这年头贵族都跟随著潮流跑去从商了,
像他这样仍痴迷于古典优雅的人实在少之又少,也难怪有这样的怪事发生。
他轻声吁叹却也莫可奈何。
远处灯光下泛出高挑女子的身影,微弱黄光在她湿漉淩乱的金色长髮上隐隐闪烁。
她在小雨中缓步走来,却意外地没有平常那份优雅;
习惯穿著的黑色晚礼服毫不留情驱散了包覆她的最后一丝暖光;
尊贵如她,却放任无情冷雨在裸露肌肤上划出一道道细小刮痕。
“搞什麽。”爱特健步上前,迅速将她纳入雨伞的保护之下。
女子手臂异常冰冷,可此时爱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挽著她踏入餐厅。
方才灯光微弱,爱特只觉得不对劲,而现在他则大吃一惊。
女子如白雪般皎洁的脸庞此刻却是另一种憔悴的白;
深深下陷的眼眶使得无神的双瞳更加死气沉沉;
苍白的双唇泛出一阵诡异的紫,任谁看了都会感到惊讶怜惜——
尤其对那些曾经见过其美貌的男子而言。
爱特拖著狐疑的步伐选定一处靠窗的位置入座,
心想待会儿该好好询问发生何事,却又不会引起对方的不悦。
侍者端来餐点,缓缓为两人倒入香槟,鞠躬离去,
然后是一片令人难以忍受的静默。
剧作家眉头深锁,微闭双眼,用指尖轻轻按摩著鼻樑。
待思绪稍微平静,他抬起头,盯著杯中快速冒出随即消散的气泡。
他举起酒杯在烛火前轻轻打转,透过淡黄色液体打量著女子。
她双手交疊摆放膝盖,眼睛盯著桌面,
似乎在沉思,但更如失神般的呆滞。
爱特一抿乾涩的嘴唇,贴紧杯缘啜了一小口酸涩的香槟,
试图瓦解环绕两人的异常气氛,虽然他完全不瞭解发生了什么。
他心中一阵慌乱,睿智如他却不知如何打破可憎沉默,
只得放任时间随口中香槟流逝。
正当他第三次提杯就口,
女子眼眶泛出泪光,逐渐结晶成型;(香槟的辛辣在喉间逐渐酝酿,)
形成水珠状琉璃向下滑落,(流入胃中随即爆发,)
凝聚空气中细小尘埃,(与胃部酸液混搅翻腾,)
然后坠击桌面,碎裂成无数细小纤维四溅,
不断分裂增殖直到淹没一切。
爱特顿时不知所措,
儘管在他的剧本中有无数如此的桥段;
儘管无数他刻画的场景远比此刻更加惊心动魄;
儘管他的理性知道该怎么做,
只可惜——他面对的是她。
而这位年轻剧作家只能眼睁睁看著她的泪珠漫天飞舞,
烧灼著他的肌肤,却不知从何下手。
他下意识再喝了一口香槟以掩饰自己的无助。
啜泣声蔓延,感染情绪,随后深入灵魂。
“敏。”他再也忍受不了。
此时年轻女子突然止住啜泣,
喉间发出一段模糊的连续发音,夹杂著呜咽与呻吟。
“敏?”剧作家试探性地提高音调。
女子微微喘气,直到呼吸逐渐平稳。
她再度重复刚才的话语,而这一次爱特听得很清楚。
“带我走!”低声嘶吼却近乎哀求。
“带我离开这裡,哪裡都好!”疲惫的双眼死死盯著爱特不放。
爱特无法避开那直射的强烈希望,只得低头故作沉思。
“敏,我不明白。”
“我现在遇到了大麻烦,我只能请求你的帮忙。”
异常镇定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尚未平息的惊恐。
“好,敏,我答应你。可是...”
“我现在无法向你解释,请你原谅。
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五点我在你家楼下等。”
她随即站起身,离去,遁入门外的迷雾之中,消散。
烛光熠熠,蜡烛烧到还剩一半。
爱特将脸深埋双手,按摩眼部。
然后他双手合十托住鼻樑,睁大双眼,
瞪著对座一滴未碰的半杯香槟,深深歎了一口气。
她应该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拒绝了吧,
但前因后果,她却一点也不透露,
自己甚至不知道刚刚那一段究竟是真情流露,
还是一次精心设计过的绝妙好戏。
他将面前的香槟一饮而尽,再度想起婕敏那对深陷的双眼,
与她那令人著魔的咏歎调鬼魅般地紧紧缠绕著他。
今天还真是一切都乱了套。
马车
清晨四点爱特就被一阵急促紧张的敲门声惊醒。
离天亮还有三个多小时,究竟是谁这么一大早做这种事,偏偏管家又不在。
他忽然想起前晚突如其来的事件,立刻翻下床衝下楼梯,
准备要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依然穿著睡袍而且冷得要命。
疲惫感袭来,他拖著身子爬上三楼,而敲门声依旧,整栋房子都在为之震动。
爱特披上黑色大衣匆匆应门,果然是婕敏。
似乎更疲惫了,昨晚一定没有睡觉。
婕敏径直走进这幢小套房,爱特一转头她已经深深陷进沙发裏。
“你家的摆设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可不知为什麽,每一次看都还是觉得很有新意。”她硬挤出一句话回应爱特的视线。
爱特走到窗边,外头街灯稀稀落落,半个人影都没有。她是一个人走来的吗?
“马车五点就会来了,你在这裡先坐会儿。你想喝茶还是咖啡?”
“不用了,我现在很好。”
看起来都快和鬼一样了究竟哪裡好了?爱特差点说出口。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和冬日的寒气一样咄咄逼人。
爱特搔了搔头,头髮杂乱,才发觉自己还未梳洗。
他轻咳示意,婕敏微微点头。
一回到卧房他就鬆了一口气,刚刚的气氛也真够诡谲,她究竟是怎么了。
四点半,还有半个小时。梳洗时他思考著接下来该前往哪裡。
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依然年轻充满活力,实际上却整天待在舒适圈寸步不离。
是时候该四处走走了。一回卧室他便摊开整幅卡亚纳兹国地图。
他整装完毕,蓄势待发,旅行的兴奋感笼罩全身。
爱特缓步走下阶梯。婕敏深深埋入柔软沙发,面容憔悴却仍保持警觉。
“马车已经到了,我们出发吧。”
婕敏毫不情愿地脱离包覆她的舒适感,方脱离梦靥又得再度坠回去。
爱特在桌上给管家留了张纸条示意自己即将远行,不确定何时归来,
任何舞会沙龙邀约都烦请代为婉拒。
他提著一袋皮箱站在玄关,裡头放著一疊剧本、曲谱以及他最心爱的黑檀木手杖。
外头的冷风毫无预警地打在剧作家的红润脸颊。
咦?二月清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寒冷了?
自己真是舒适惯了,希望旅途颠簸中别一直想回家,他苦笑。
在阖上门前,他回头一瞥自己不知道几百年未曾离开的温暖套房。
马车的行进节奏规律而踏实,偶有一小段变奏却更加强了律动的真实感。
不断涌现的新旋律让爱特精神一振。
他打开皮箱,拿出乐谱迅速记录下这些短暂飘过又将迅速逝去的灵感。
像攀爬一段阶梯,层层相接、音音相连。
多么简单,多么细腻优雅,宛如骑士的步伐、双人舞的轻快踢踏。
他想呼唤婕敏一同分享那令人迷醉的喜悦,却发现她早已沉沉坠入梦乡。
她渴望睡眠已久,如今才得以安息。
爱特著迷似地望著她的脸庞,那么安详,那么沉静,
仿佛世间一切事物都将随著她而一同入眠,她真的好美。
或许自己是她的避风港,唯有与他在一起,婕敏才能够这样毫无警惕地睡去。
爱特一瞥手上的乐稿,方才的旋律已如远逝的呼唤,
与清晨雾气一同消散,只剩迷人的残影犹在眼前徘徊。
他与婕敏已经认识六年,算是他最亲密的朋友。
外界总以为他们早已密切交往,龙洋城第一剧作家及最佳女主角,多合适啊?
两人间却有著共同默契,从来不谈这一方面的事。
他微闭双眼,倚靠在马车座椅,细细品味著过去属于两人的美好时光。
强大的前冲力使得爱特猛地张开双眼,随后望见婕敏面色惨白、眼睛遍布血丝。
他紧皱眉头拉开车内窗帘向外察看,
一群披着黑色斗篷的骑士如鬼魅般将马车团团包围,
车夫宛若隔空消失一般不见踪影。
爱特双眼迅速掠过每一位骑士,瞥见唯一一位骑士帽檐上镶着银边。
诡异的平静维持了数十秒,银边骑士跳下了马,缓步走向马车车门。
爱特立刻明白这些人针对婕敏而来,他将食指贴在嘴唇上示意婕敏不要出声,
然后推开车门,走下马车,尽可能让自己的语句中带有威慑力,
“这是瞻远家族的专用马车,请各位立刻放行,车夫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他仔细打量着面前的黑衣人,却丝毫没有线索。
十四个骑士缓步绕着马车,葬送掉一切逃脱的空隙。
爱特明白这些人绝非一般的匪徒,
骑士间诡异的秩序以及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都不曾体会过。
纵使曾经独自一人闯荡卡亚洲,如今他也确信是无力回天了。
此刻爱特紧盯着眼前看似是领袖的黑衣人,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未知。
黑衣人脱下他的手套,缓缓地指向爱特的眉心。
爱特注意到了他掌心及手背上布满的诡异符文,遂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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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作出现喽,不用想也可以知道黑衣人是什麽集团吧←_←
哎呀这样同时担任正派反派真的好吗WWWWW(炸!
迴廊
爱特恢復意识时,发现自己正处在一条幽暗长廊的中轴。天生而来的观察力很快让他捕捉了所处环境中的每一个细节。长廊的两侧完全对称,皆由一系列相同的排序组成——每隔约二十米有一道房间,所有的房门都是敞开著的,且房间内的亮度似乎与长廊无异;房门两侧的墻上各挂著烛臺,造型十分独特,由一个带著诡异微笑的假面延伸出来的双手托著蜡烛;每两个房门的正中央被一个精心雕刻的石柱所佔据,密密麻麻的花纹以毫无规律的形式排列。
爱特稍微走近石柱,惊讶地发现那些花纹其实是由一连串的符号所构成,而他从未见过类似的符号。他走向与之对称的另一个石柱,其花纹以及符号的排列却在某些地方有所不同。爱特分别向长廊的两端望去,远处并无稍微明亮的光点。他走入离他最近的一个房间查看,房间裡有一条十分长的木桌,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却没有任何人正在享受这份盛宴。爱特走到房间的尽头,四侧的墻壁与天花板都是单调的褐色,毫无任何一丝人曾经存在过的气息,然后他看到了房间另一侧尽头墻壁上的假面,一对极为空洞的黑色眼窝正不带情感地盯著他看。爱特立刻感到一股恶寒,僵硬地迅速走到房门口。他再度瞥了一眼假面,假面的方向依然朝向刚刚他所处的那一侧。是错觉?不,不可能。爱特坚信方才那个假面是有意识地在凝视著他。
爱特离开那裡,走入与之对称的另一侧房间,却发现所有的摆设,甚至食物都完全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墻壁上并无任何假面。他走回第一个房门,试图回去研究假面的秘密,然而突然袭来的战慄感使他无法踏出任何一步,于是瞬间打消了回第一个房间的念头。随后爱特又察看了分佈长廊各处的几个房间,依然是完全相同的摆设。除了第一个房间的假面,以及房间之间的花纹石柱,所有的东西都在不断重复。他不再查看任何房间,只是一直向著长廊的一端行走。
毫无分别的重复空间使得爱特失去了时间感,有目的性的探索成了可笑的原地迴圈,起点与终点的概念完全失去意义。他突然发觉自己的意识正逐渐散去,双脚却以逐渐增加的速度向前行,他无法停止步伐。无尽的重复在爱特的视线中不断掠过,他感觉自己的精神被逐渐增加的压迫感侵蚀。极度的恐惧产生,那是一种面对未知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强烈无力感,好比半夜突然醒来,意识清楚却动弹不得。两侧的空间突然扭曲变形,然后他看到了假面。
老国王站在城堡最高处,凝视著远方,凝视著遥远海平面上他无法看到的巨大三桅帆船,乘风破浪,追逐星辰。已经到了航行的第七十五天,此时风平浪静,船员睡得正酣。国王记不得那是他开始站在塔楼上凝视的第几艘船,也记不得曾经看过的任何一艘其他帆船的样貌,他只知道每次航行唯一不变的是那烈日下闪烁的风帆,与夜晚船身随著波浪上下起伏的静谧。
“陛下,他醒了。”空洞的声音响起。国王明白这个夜晚将与前一天、一年、一世纪的夜晚都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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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看故事就知道还有下文嘛~~前一晚睡觉前打的,怕之后打节奏不搭就先PO喽
希望大家赏个脸看一下吧QwQQQ(被打)很快就会有续作的(真的假的
房间
爱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立刻感受到胸口过于猛烈的心跳。他捂著左胸,手指紧压在肋骨上,紧闭双眼,拼命喘著气。
过了一阵子,爱特睁开眼睛,环视四周。他首先注意到整个房间的装潢、摆设,都与龙洋国,不,与现今任何一个地区都完全不同。
他正对著一扇雕花精緻的门,坐在一张红木製成的大床上,铺在他身上的棉被以及他身下的床垫极其舒适,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填充製成。
四面墻壁以切割精细的六边形玄武岩整齐堆疊,在光线的穿透下映射出银黑色光泽,房间虽然以黑灰色作为主体,却完全没有任何压迫感。
在床的右侧墻壁有一排书柜,架上的每一本书都非常的薄,以极高的密度有序排列。
爱特抬头转向窗户,他发现光线穿透过的玻璃竟是如此的一尘不染,透明得诡谲,若不是角落的浮水花纹,根本不会察觉它的存在。
最诡异的是,从窗外射入的光线柱中,竟然没有任何飘浮的微粒,就连那光线本身看起来也很奇怪,太过于柔和了,不太像是自然光。
爱特盯著窗台入神,突然,他发觉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不对,方才爱特的脑中不断迴荡著梦魇过后的嗡嗡声,他并没有听到任何来自外界的声音。
现在那阵恼人的嗡嗡已经退去,他立刻明白,并非是听不到,而是所处的环境根本没有任何的声音。
人在正常环境之下总能够接收到来自各方的声波,但因为习惯所以不会察觉这些刺激的存在。
而现在所有的声音都被抽离,不是祥和的宁静,而是死亡,宛如抽掉一切空气般,黑洞的虚无,灵魂、意识全部消散殆尽。
爱特再次感到噬人的恐惧,他突然想到方才的梦魇就如现在一般毫无声响,只有无限重复的画面、空无一人的房间,还有…巨大的压迫感猛然袭来,他顿时冷汗直流,大口喘气。到底发生了什么?爱特的心思一片混乱,至今为止的一切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认知范围。他单手按摩著颧骨,强迫自己冷静。
他将意识延伸到抽象的远处,然后再牵引回来,就如同每一次丧失灵感的时刻,这么做能够帮助他整理思绪。
婕敏!爱特突然瞪大了双眼,昏迷前的记忆瞬间都回到了意识之中。
“您醒了啊。”空洞的、如石头般冰冷声音打破了死寂。爱特猛地一震,传入耳中的四个字毫无起伏,并非掩饰,却是确确实实的“不带任何情绪”。
门开著,是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因为光线的缘故并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脸庞。
门外溜进来的光与从窗外穿透而入的并无不同,温和而不自然,房间内的亮度也并未有任何变化。
来者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请你准备一下,陛下想要见你。”爱特紧紧皱著眉头,他满脑子都是婕敏,而那无频率变化的声音让他非常不舒服。
“这裡是哪裡?”他问道,语气刻意保持平稳。来者缓慢步入房间,在窗户边停了下来,这时爱特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相貌。
那是一张年轻的颜面,一副精雕细琢的面具,五官合乎比例地排列著,整张脸却毫无表情,毫无生气,在柔和的光线照射下仍然苍白。
虹膜是绿色的,瞳孔中看不见灵魂,就和他那空洞的声音一样,无目标地投射远方。
“我是这个国家的宰相,请您跟著我走,等一下再和您一一解释。”这场景十分诡异,讲者所有的面部肌肉都是静止的,只有嘴部有些微抽动,好像双唇是后来才安插上去的。
爱特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虽然他完全处于未知,却似乎不会有立即的危险,况且他得快点找到婕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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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更新~最近忙到每天都只睡3小时啊!各种事情各种压迫,只好写一下文来放鬆心情了,虽然说文章风格不轻鬆(咦
希望喜欢我对于细节的描述~现在还在练习中。
爱特到底在哪裡呢?婕敏又在哪裡呢?我们下次很久以后再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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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常常做编剧导致我写的这篇有点像剧本...
对不起写的一副就是会有后续的样子←_←
婕敏是龙洋城音乐剧第一女主角哦~~
如果有空的话再帮她写角色设定(炸!
谢谢各位观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