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 "龙主"卓戈‧欧克木勃鲁辛奇

红峡青灿

牠们优美、强大、温柔又善良，牠们是天地的化身和自然的代表，对于能帮助他们摆脱痛苦，我由衷地感到荣幸，并非常乐意一生都做这种事。
                                                                                                           ──「龙主」卓戈‧欧克木勃鲁辛奇

卓戈‧欧克木勃鲁辛奇是一位著名的龙骑士，以拥有许多不同种类的龙而闻名，并且相当了解龙的习性，他是一位伟大的龙医生，一生以救助野生龙和替其他魔法师或奇幻生物骑士治疗龙的伤病而闻名，据说龙见到他都会卑微地低下头称呼他为主人，故得到魔法师界尊称其为龙主。此外他也是有名的奇幻生物调查探险家"信风"思嘉莉楚徳‧韦伯崇拜的对象，信风曾多次在书信裡表达对卓戈的尊敬，另外据说他还是大魔剑士葛雷德古的御龙导师。

卓戈出生于非洲大陆，青年前期的经歷已不可考，据他自己所述，小时候住在极为贫困的地区，为了改善家庭生活将自己卖给了走私者，在被运送的过程中发现走私贩的车队居然有运载四足飞龙的幼仔，该幼仔在转运过程中喷火反抗并逃出，卓戈也趁乱逃走，但救了他的四足火飞龙幼仔在混战中受伤，后来坠落于附近谷地，卓戈找到那条龙，以腿骨作为双生契约代价把幼龙的翅膀治好，成为一名龙骑士，该幼龙即是卓戈最初的伙伴，名为黎明。卓戈和黎明回到自己的家乡，他希望能托赖黎明的火焰帮助家族进行火耕来增加收入，然而卓戈家乡的人们对黎明非常害怕，黎明又还是幼龙不停想返回父母身边，于是卓戈将黎明放走了。

后来过了约莫十多年，二十岁出头的卓戈家裡太穷找不到老婆，某天因双生契约感受到黎明正承受著痛苦，他便离开家乡远行去寻找自己的龙，经过差不多一年的艰苦旅程后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黎明，旅行期间黎明越来越虚弱，直到见到龙卓戈才知道黎明体内留著逃离走私者时被射的标枪等投射物碎片，而这些碎片日积月累对黎明的内臟造成了严重的慢性伤害，最终使黎明产卵卡蛋，破裂的龙蛋感染了黎明的体腔，如此复杂的医学问题光凭龙自身和配偶无法处理，甚至对没读过书的卓戈而言也是不可知的谜团，黎明与牠的野生配偶仅仅是抱持一点微薄希望和不知如何处理才将契约对象唤来，最终黎明依然在痛苦中死去，卓戈也因此右大腿骨缺失无法行走。黎明的配偶在母龙死去后就飞离了，可黎明体内还有三颗未产出的龙蛋，卓戈得到了这三颗蛋，却不知道怎么办。

于是他带著残疾的腿在附近的城市流浪并想出售龙蛋，立刻有一个魔法师找上他，这个魔法师和自己原先的奇幻生物伙伴闹翻，他受够对方了想重新找龙，然而比起重新和野生龙建立关係或者说服野生龙作为伙伴，直接从龙蛋养出把自己当成父母的幼龙更容易建立稳定的牵绊，正巧卓戈还有三颗龙蛋，这位魔法师觉得实在太棒了，就将自己本来的龙送给卓戈，还给了他一笔钱。这位魔法师原先的龙是一种名为刃背龙的飞龙，不算稀有但很少被作为坐骑，因为正龙如其名身上有著非常坚硬锋利的背刺，其长度甚至能到达一米。

该法师的刃背龙名叫刺客，是法师从野外找的龙，牠是头性格非常神经质的母龙，脑子也不太好，时常搞混命令并且难受控制，前阵子刺客受到野生公龙的诱惑，突然离开法师跑去和野龙交配，但交配后又飞回来，由于刃背龙的习性(註一)法师认为刺客一定是跟劣质的公龙交配了，责备牠的莽撞和情绪化。为此牠和法师进行激烈的争执后双方不合要分道扬镳，可刺客已经习惯了人类的生活方式特别是食物，牠无法回到野外。刺客了解卓戈的经歷后深受感动，认为这个人会好好宠爱龙，因此两人一龙以三颗龙蛋达成了三赢交易，刺客跟著卓戈回到了家乡，卓戈希望牠可以帮忙耕田，刺客也乐于接受这项新任务。儘管家乡的人依然非常怕龙，甚至开始讨厌卓戈，卓戈被迫搬离村落到附近野地独居，但有刺客协助务农，即使是残疾的卓戈日子也还过得不错。

只是，卓戈确实很宠龙，太宠了，并且缺乏照顾龙的正确知识。刃背龙是草食性龙类，日常饮食不只植物，还必须保证矿物的足量摄取以维持拥有巨大鳞刺的身体，但刺客已经被人类的食物宠坏了，牠特爱吃脂肪和谷类等"好味的东西"，对野生正常要作为主食的高纤维植物没什么兴趣，以前法师会约束牠但卓戈都惯著牠，导致刺客的肠胃一直处在发炎状态，随著牠体内的龙蛋发育成熟临产，刺客的健康开始恶化，为了照顾身体不适的龙卓戈又给牠"牠爱吃的东西"鼓励进食加重了病况，到最后刺客的肠道已经被难以消化的脂肪和麵粉等物塞满并坏死，牠只剩下龙类旺盛的生命力支撑著牠产下蛋，然后就死了。

连续两隻龙在自己面前因不瞭解的疾病死去，卓戈濒临崩溃，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龙，可在被村落和家族排挤后，卓戈已经把龙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并为此痛苦万分。他带著刺客的蛋回到曾遇到刺客前主人的城市寻找那位法师，法师也没忘记他，两人见面后，卓戈把事情都告诉了法师，当他从法师的问话中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从刺客的动作识别牠在疼痛，也没有从龙的排泄量减少和频繁呕吐中发现问题时，被自己的无知给吓坏了，他认为自己无法照顾好刺客留下的孩子，故将那颗蛋还给法师，还允诺法师可以回去取回刺客的尸体(龙的尸体是非常值钱的魔法素材)。

见到法师身边跟著三条活泼可爱的四足火飞龙──黎明的子女们，卓戈伤心欲绝的说：「我爱这些龙，但是我照顾不好他们，也不了解他们。」

所幸这位法师也算是良善之人，他认为卓戈已经是奇幻生物爱好与驾驭的圈中人了，只是缺乏知识，因此他将卓戈带往一处魔法学院，利用自己的人脉让他旁听有关奇幻生物的课程，并教导他读书识字与照顾龙的知识。几年后卓戈具备了相关知识，还学会了几种简单的龙语，甚至发现自己具有部分返祖能力，稍微听懂一些些四海一家方言。他告别法师想返回家乡，法师用刺客的剑骨替他做了义肢作为赠礼，卓戈又回到老家继续务农为生。然而他跟龙结下的缘分已经不允许他再过著平凡的生活了。

在卓戈二十七岁那一年，黎明的三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晨光，在法师拥有的四条龙中争宠争不过哥哥姊姊，也争不过刺客的孩子，愤而离开法师回到卓戈身边。牠告诉卓戈：刺客的蛋孵出来一条非常巨大的刃背龙，不仅小时候就胖，长得还比黎明的孩子们都快，已经是四条龙裡最大的了，法师非常疼爱牠。这件事让卓戈产生极大的兴趣，以刃背龙的习性他知道刺客的交配对象应该不会是大型的顶尖公龙，而且刺客被自己接手后健康状况不太好，应该没有很多营养能使胎儿发育得很大，在好奇心驱使下他决定去找刺客交配的对象一探究竟。

于是卓戈骑著晨光出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找到可能是刺客交配过的野生龙群，在这裡他遇见了与他同行的第四条──也是他最为著名的一条龙。卓戈和晨光在和龙群接触后发现，当年刺客就是和龙群裡体型最大的公龙交配的，因为刺客是法师的伙伴，在人类的训练下身怀野生龙不会的战斗技巧和几种简单的魔法，轻而易举就打败了本来龙群裡最大的母龙和勾起大公龙的兴致，赢得跟大公龙交配的机会，然而牠眷恋人类的食物，没有留在龙群而是又飞回去，才导致后来悲哀的下场。但这条大公龙在之后过得并不好，牠背叛了之前几次固定的母龙配偶跑去跟体型很小的刺客交配，激怒了这裡最大的母龙，大母龙飞离龙群寻找新的配偶数年，如今带著一隻更大的公龙回来了，这头公龙对原先的大公龙敌意满满，仗著自己更大的体型和更长的剑刺把原本的大公龙揍得肚破肠流危在旦夕，卓戈和晨光的到来拯救了牠的生命，于是牠离开龙群加入了卓戈的队伍，并被取名为天剑。

给天剑治伤的过程中，卓戈为了找寻资源和药物的製备方式又回到魔法学院，学院的讲师告诉他世界上有不少龙骑士其实不完全了解自己的契约对象有甚么生理特性，龙被养死不是稀奇的事情，四足飞龙算是一种被了解的比较多的龙，对其医疗的知识和方法也比较全面，但毕竟魔法师们总是有自己偏爱的物种，他们会去寻找中意的对象作为伙伴或者交易，但在没有双生契约的情况下双方语言不互通，龙的病痛不被主人所理解，时常会延误就医的时机导致龙的伤残或死亡，而学院这裡也偶尔会见到有法师带著从没见过的龙品种来要求治疗，这些龙通常都处于暴躁和恐惧的情绪下，有的甚至连主人都哄不了还会大肆破坏，只能被处理掉。卓戈对此非常不忍，他决定要帮助这些龙。

就这样，卓戈带著两条龙朝全世界的魔法生物圈关注度出发了。

一开始，他们以认识或者魔法师间的资讯作为线索，在不同的魔法学院间移动，给骑龙们提供诊疗服务，后来他们还主动出击，去不同的法师处看龙或者拜访有饲养奇幻生物文化的聚落来学习相关物种的知识，逐渐成了非常有名气的龙医生，在骑龙和法师们都间广受好评。卓戈自己的两条龙：天剑和晨光都对主人的义行非常赞许，牠们会帮著卓戈问诊，并安慰伤病的同类使其镇定，作为四足飞龙晨光的语言是最为人所知的，牠和卓戈的沟通最良好，而一旦病患龙因恐惧失控，天剑就会用蛮力将对方制伏方便医疗进行。此时的卓戈已经声名大噪，但还不被称为龙主，卓戈被称为龙主的原因，是在他五十岁那年发生的事件导致。

那一年，有一位恶名昭彰的龙骑士带著一条伤痕累累的影龙幼龙来卓戈处要求治疗，影龙是骑龙中极为罕见的一种，虽然没有骑龙三珍那么稀有，但在卓戈二十年的行医经歷中只见过三条影龙，这就是第三条。影龙是一种速度很快的蛇状龙，不只能学会非常多种魔法，身姿和形状都可以改变，甚至能隐藏在影子内，一旦驾驭技术高超，能杀人无形非常危险，由于其隐身的特性，影龙和烟离被许多以驯服奇幻生物作为宗旨和目标的公会列为禁止使用的品种，而牠们自身也对驯服者造成极大的危险。这个带著影龙来的法师，之前就曾带著一些稀罕的龙来给卓戈看诊过，他的龙往往痛苦不堪且伤势严重，卓戈曾怀疑这些龙是被抢来的，甚至其意识被魔法控制，无奈他并不是一个厉害的魔法师，只是个医者，在这方面没有办法处理问题。

由于目标稀有且资料缺乏，卓戈给小影龙投了药物都没有起效，小影龙越来越虚弱，他觉得自己没有把握把龙治好，劝这位龙骑士另请高明，但这位龙骑士不但认为卓戈想讹诈他的钱，还认为是卓戈医术不行才把自己的小龙搞得越来越糟，遂起了杀心。发现龙骑士想杀死医生，命在旦夕的小影龙劝卓戈赶紧逃离，但卓戈不想把小龙扔下，他带著小影龙和晨光与天剑仓皇逃出魔法学院，并打算把小影龙送回栖息地，这条小龙是自己贪玩跑出栖息地后被其他法师捕获并高价卖给黑市的活体货物。在过程中心怀不轨的龙骑士骑著四足飞龙带著六隻羽兽龙和八隻蝠翼龙追杀卓戈，卓戈这边既不是魔战士还带著伤患，全靠天剑一龙苦苦支撑打带跑对付敌人，到影龙栖息地的路程非常远，足足要横越半个地球。这场世纪逃亡一开始还很低调，后来龙骑士屡屡被天剑阻挠愤怒起来，召来自己整个同公会的魔法师和自己的友人们对付卓戈这可怜的医生，卓戈根本打不过他们，他让晨光和天剑扔下自己逃走，但两条龙都不愿意。很快的天剑受了致命伤晨光命危，小影龙也没有起色，垂死的天剑要求小影龙用影龙种族天生拥有的魔法把自己变成能受卓戈操纵的傀儡尸龙以保证战力存续，变成尸龙的天剑杀死四个分别来自不同公会的魔法师，使得追杀集团扩增到六个公会。

一个来自非洲赫赫有名的龙兽医带著两条伤龙骑著一隻尸龙被六个魔法师公会追杀是当时的魔法界大新闻，被全世界的龙骑士们所关注，只要在这圈子裡的人几乎都听过这件事，日后卓戈的逃亡甚至被称作「半球亡命」，在他逃亡的时候很多受过其帮助的魔法师和龙都想来助他一臂之力，无奈追杀的六大公会是当代奇幻生物战斗力最顶尖的六个公会，普通的中小公会难以与其为敌，更不要提罗涅了。看著自己的主人能力不足只能急跳脚，很多作为伙伴或坐骑的龙忍无可忍，不是加入战局就是离开主人想去帮卓戈的忙，但卓戈为了减少伤亡且不让事态更加混乱要求所有其他的龙离开，这些龙之中有的固执加入战斗被杀死，更多则是跑到野外去，煽动自己的野生同族或亲属。卓戈让很多魔法师发现自己的龙比起主人更愿意去帮助曾医治牠们卓戈，他似乎才是这些龙的主人。

这些离家出走的报恩龙们有的接替了受伤的晨光，各发所长用更快的速度接力把卓戈和小影龙带往目的地，有的带替了变成尸龙的天剑奋力阻挡六大公会的攻势，最终局面变得混乱，因为六大公会中有些人的龙也是卓戈的患者，牠们前线倒戈演变成骑龙间的混战。此时到达影龙栖息地的卓戈将小龙交还给牠的父母，发现影龙是一种以家族为单位生活，并且家族内聚力非常强堪比鲸豚的物种，为了报答卓戈带回家族幼仔，整群的野生影龙加入战斗把魔法师们当成天敌屠杀，此事鼓舞了前来帮助卓戈的骑龙们，还有一些正义感更强的魔法师。由于这时六大公会持有的龙多来自走私或者强抓，用魔法控制龙意识的情况也很普遍，野生龙群寻找失散亲属的愿望或者对奇幻生物猎人的仇恨也成了另一股力量，不只影龙，有很多其他的野生龙群也加入战斗，最终结果是六大公会在大量龙的自主攻击下几乎全军覆没，少数没死的人也远走高飞，还有很多骑龙趁机脱离虐待牠们的主人重回荒野的自由。

虽然过程中卓戈不分敌我的对所有受伤的龙进行治疗的行为没有得到野生龙群的理解，但龙都知道了一件事：这个人类会尽可能的救治自己，最终他还是得到了所有龙的尊敬。战后有大量龙重回野外，使得某些本来数量稀少的龙类族群增加成员到了比较稳定的数量，还在魔法师间造成了一段长时间内的龙交易和驯养风气低迷，法师们认清了龙不是马或狗，牠们的智商足以选择自己的主人，一旦双方不合，龙永远都不会放弃反抗，牠们是会叛变的，如果无法好好善待龙，最好不要养，这对往后骑士和奇幻生物间的关係有长足的正面影响。至于卓戈本人则几乎是战争中唯一的单方面受害者，小影龙最后还是没有挺过来，晨光也伤重不治，尸咒解除后他将天剑葬在影龙群的栖息地，整群的影龙则因为战争将栖息地暴露展开了永不回头的迁徙。然而龙们并没有离开他，许多脱离本来主人的龙选择留在卓戈身边，陪伴他度过伤痛，并和他一起重拾行医的善举，他带著这些龙继续在各个魔法学院间流转，医治别人的龙，并且也常常在野外给野生龙无偿治疗。

在当代，甚至回望歷史，从未有过哪一个龙骑士拥有像他那么多的龙，半球亡命之后他甚至随时周围都有数条乃至于十数条龙守护著，再也没有人敢对查戈医生的治疗指指点点或者在诊间捣乱了，他所拥有的龙们加起来实力超过一个大型魔法公会，而且每当他去野外行医回来，还会增加几隻──身体虚弱在野外活不下去的投靠他。就是在这时候开始他被称为龙主，所到之处野生龙也会臣服，有很多现代观点认为他就是当时魔法界的顶峰，即使只是一个医生，他的龙群战力能辗压当时所有的魔法师。虽然照顾这些龙使他几乎没有办法储蓄，但这些龙也会为他带来许多珍稀的财富以及无尽的快乐。

查戈晚年回到家乡非洲，带著龙群在吉利马札罗山附近一个称为飞龙啸口的险关处建立了定点的诊疗处，由有需要的魔法师们带著自己的龙来给他看诊，据说常常有野生的龙飞来让他治病，这些龙有的无力回到原本的栖息地就此定居，加上跟随查戈的龙群就地生根，使得非洲后来成为骑龙种类最多的大陆，至今依然能在非洲找到绝大部分的骑龙品种。不只给龙治病，查戈也免费的教导年轻魔法师们照顾龙的技巧和讲解龙的习性，甚至让他觉得很有爱心的年轻魔法师成为半球亡命后跟随自己的龙的新主人，满足那些龙依然想成为龙骑士传说的愿望。

关于查戈后来的故事很多，比如说他曾经治疗过骑龙三珍，甚至是见过闪焰龙但没被烧死的极少数人。也有传说常有龙将他载到自己的窝巢去请求他治疗无法离开窝巢的同伴，还有远渡重洋来找医生的龙。有些书记载他为了治疗别的动物，跟越龙要求过口水和胆汁，真真假假的事蹟和故事混在一起，至今已经难以求证了。其中几则比较可信的是他对生命前期两条死在自己眼裡的母龙一直很愧疚，所以非常致力于让母龙平安产卵，并因此大量增加了某些几乎绝种的龙。还有，查戈因为刺客和天剑的缘故，特别喜欢刃背龙，他在天剑死后还一直都有养刃背龙作为最亲密的家人，不过因为他的龙太多，目前不是很确定后来最得他宠爱的刃背龙是公是母，或者叫甚么名字。然而他是否曾是葛雷的老师这点有疑问，因葛雷是在半球亡命后一百多年才有可靠纪录的人物，如果他真的接触过查戈，那查戈至少活了一百五十岁以上，虽说以他拥有的知识和龙能给他的魔法支持来看，这点不是不可能的。

由此延伸，有言葛雷德古对霜羚龙的执著就是来自于从查戈口中听过的，治疗野生霜羚龙的经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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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刃背龙是一种双足双翼的飞龙，在骑龙中分类属中大型骑龙，身形粗壮有力，成体的全长可以超过十米，翼展则达到十二米以上。刃背龙全身覆盖著菱形盾状的厚鳞片，从头顶越过背部到尾尖的鬣鳞与背鳞特化为长剑状，其质地非常坚硬，并有金属富集，这也是其得名为刃背龙的原因。刃背龙的双翼骨上也长著剑状长鳞，歛翼后整头龙背侧就像豪猪一样，这些剑鳞是刃背龙自保和争斗的武器，被切掉会再生并可因肌肉运动而小角度竖起。由于拥有强大的物理武器加上身体壮实，很少有动物能伤害刃背龙，刃背龙也因此没有天生的魔法或会喷吐任何东西，牠们靠一身刀刃和蛮力足已。然而正是因为这些剑鳞，刃背龙不是好的坐骑，通常龙骑士们会把背部有刺的骑龙背刺切掉一部分以供乘坐，可刃背龙很快就会长出新的鳞片，牠们的鬣鳞不像四足飞龙内部包含著脊椎的骨突所以切掉不会再生，再加上不会喷吐几乎没有空战能力，导致刃背龙通常不是龙骑士的首选作骑。撇除龙骑士们自己的方便，实际上刃背龙的飞行能力不差，虽然身躯笨重但肌肉发达，且剑鳞能达成空气力学的减阻效果，让刃背龙的滞空时间和持续飞行时间都比四足飞龙还长，速度也差不多快，转向则稍微比较不灵巧，至于在地面，四足飞龙完全不是刃背龙的对手，除非遇上富有经验的屠龙者或者热兵器，不然难有动物能突破刃背龙的物理攻势。

刃背龙是鬆散的群居或独居动物，求偶习性是不严格的一夫一妻制，每一次都可能配偶，也有长期搭档的，没有固定的发情时间，发情的时候母龙会四处寻找单身公龙，一旦找到了双方看对眼就会交配并成为配偶，双方将同居到母龙产卵后一次的繁殖即告结束，之后会不会再一起繁殖端看母龙的意愿。由于母龙会向已经交配并与公龙同居的其他母龙发起攻击并抢夺对方配偶，刃背龙被认为是一种母系生物，然而在繁殖过程中公龙并不是被动被选择的，牠们拥有最后是否交配的决定权，通常公龙不会接受比自己小体型的母龙求爱，因此也很少有小母龙能从大母龙手上抢走优质配偶的情况，大母龙也不容易看上小母龙选择的小型公龙做配偶。公龙间有时候也会为争取食物和资源打架。整个族群中体型最大的公龙和母龙通常都是固定配偶的，牠们不太会远距离移动去找更加巨大的繁殖对象。刃背龙一次只产一颗卵，卵的体积非常巨大，能佔据母龙腹腔的40%大小，并且幼龙孵出后由母龙单独照顾，直到小母龙第一次发情时就会飞走，或者小公龙性成熟后母亲再次发情时就会离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