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世界: 【烈火流星】
头衔: 姊姊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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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有点微妙的梦。
先说一下我房间现实的结构。我的房间是一个小和室,在和室门的上方有一个壁柜,壁柜内的空间不在我房间中而是往外面的走廊延伸,属于走廊天花板的一部分,也就是说我房间的门打开后,外头的走廊天花板高度是和我的和室门框一样高的,因为走廊天花板上方是该壁柜的储物空间(如图,实际上两扇橱柜对门内是同一空间,只是做两扇比较好看)。这个壁柜裡面很大,大约有两米深,六十多公分高,内深达一米多,堆满了我家裡目前派不上用场但是丢掉也不好的许多杂物,比如旧的家电或者檯灯和一些施工装潢材料等等,在我小的时候曾经要求我父亲让我在裡面待一会,享受悬空高处的封闭感,我从小就很喜欢待在高处,以及狭小封闭空间中,这个壁柜的位置很得我的喜爱,而且它确实满大的。

梦裡,我是一个私生活不太检点的中年男子,平日裡干著某种高技术要求的活儿,好像是操纵某种复杂机械的技师,也好像是驾驶特殊交通工具比如火车或洒农药小飞机之类的驾驶员,或者是某个精密仪器工厂的组装人员,反正就是这类技术活啦,而我实际做甚么在梦裡也没有很重要,但我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社交很封闭,朋友很少而且几乎没有同事。平常就是准时上下班,工作结束就回家,回到和我现实中房间一模一样的房间裡生活起居,我的家裡有一些关係很疏远的家人,都不是一二等亲,他们和我的互动也很少。但我有一个老砲友,她和我认识很多很多很多年了,她好像是个小学老师或者服装销售人员还是餐饮业者之类,除了跟我打砲之外她不用自己肉体赚钱,我俩是纯粹兴趣使然的砲友。我们平常很少联络,大部分都是兴起想来一发的时候她就会来我家,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之后进我房间愉悦一个晚上隔天我送她回去,她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她来的时候我家裡那些家人会主动为我们留点空间。
有一天,我的房间裡忽然出现了一个小阁楼,这个阁楼就在我刚说的那个门上方的柜子裡,某日我下班回来后发现有一片壁柜门掉了,我拿了个梯子爬上去想把门装回去,意外发现裡面是个黑洞洞的空间,所有本来应该在裡面的杂物都不见了,好奇心驱使下我爬了进去,柜子裡面竟然通往一处宽敞且挑高的阁楼,高度足以让我站直甚至伸手都碰不到天花板。这个阁楼有点像美式片裡面高级木屋住宅顶层,地板和三角形的天花板(屋顶)都是木造,裡面没有任何电灯,只有几张桌上点著金黄色蜡烛,气氛非常温馨但家具很少,而本来被我收纳在壁柜裡的杂物,就散乱的摆放在阁楼内各处角落,有些被一层薄灰尘覆盖著。最不可思议的是阁楼中间放著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床垫,床垫下方衬著红白织纹的绒地毯,床边坐著一个身穿粉红色和服,大约十二三岁的少女。
刚爬进阁楼我就对这个空间的结构非常震惊,因为我家是非顶层公寓,不可能存在能容纳三角形阁楼结构的屋顶,所以这个连接到我家壁柜的阁楼空间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存在的。由阁楼内往外看的话,我家的壁柜是阁楼墙面上的一个方整洞口,但阁楼本身有自己的对外门和楼梯,我打开阁楼的门往下走,发现这道楼梯直接通往我家厨房,不知怎么回事厨房的墙上多了一扇门,打开就通往阁楼。发现阁楼的第一天,我在我房间→阁楼→厨房间来回走了好几趟想搞清楚房子的结构发生甚么事了,但总是觉得很不合理没办法理解,我叫了我那几个不亲密的家人过来看,然后更加震惊的发现,他们看不见阁楼也进不去,在他们眼裡厨房的墙并没有门,我拉他们进去他们也进不去,当我进入阁楼家人们就会自动忘记我刚刚还在,而从我房间这边,他们只能看到壁柜裡面都是杂物。
「你工作压力很大啊,该休息一会了。」家人们对我说,并建议我把老砲友找来一起去散散心。
梦裡的我对这件事情感到非常惊恐,因为那个阁楼明显是只有我能看见且能进去的,这意味著要不是我有问题,就是这世界有甚么我不理解的规则,种种事情让我很害怕但又万分好奇,我把脱落的壁柜门拔了,开始每天进出那个阁楼来观察它的变化,但阁楼并没有明显的改变,于是我在几天后,终于决定和阁楼中的少女进行互动。
少女告诉我她名叫小千,其他一切迴避回答,我对她的来歷甚至是甚么东西都不知道,只知道她一个人很寂寞的住在这裡。作为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中年男子,遇到寂寞的少女该怎么办?当然就是去关心她啊!于是我开始每天晚上从我房间这边把枕头和棉被搬上去阁楼,和小千促膝长谈度过漫漫长夜,然后在小千的照顾下在阁楼舒舒服服地睡觉,早上起来再把我的寝具从阁楼搬回去床上。说到这裡是不是感觉有点变态了?并没有,我没有对小千做甚么怪事情或者摸来摸去,别忘了我是有砲友的人,有需求,找砲友!小千就是一个普通的聊天对象罢了,她很健谈,和她聊天非常开心(差不多跟我老砲友一样开心),我们通常就是聊上很长一段时间后互道晚安,我睡下她给我拉拉被子然后她就在阁楼床的另一端也睡了而已。但时间一久,事情又开始变得奇怪,本来是我去关心小千,后来居然逐渐变成小千在关心我,我才是寂寞需要安慰的那个人!
有时候我砲友也会来找我,每当她要来我就预先去跟小千说今晚不能陪她,然后把壁柜门装起来和砲友做大人的事情。
这种......幸福美满的生活持续了很长一阵子,然后终于像所有的这类故事一样,开始变质了。
某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和小千在聊天,我们聊著新选组的歷史,我忽然发现阁楼的天花板好像离我有点近,当时我打趣的对小千说:「这个好像土方姊姊的小黑屋哦,可以在这裡倒吊志士,在他们脚上点蜡烛。」但小千却没有回应我这个俏皮话,那是她第一次没有顺著我的话题和我谈下去,但当时我不以为意,我以为她累了所以我们就早早睡了。结果从那天之后,我很惊恐的发现,阁楼真的在逐渐变小,首先是屋顶逐渐变低,再来是横向空间变窄,接著阁楼裡的东西开始消失,先消失的是我本来堆放的杂物,接著是比较远的几张蜡烛桌,再来是通往厨房的楼梯和门在一夜之间消失了,我再也无法从厨房端进入阁楼。随著时间过去阁楼的空间渐渐变成一个狭窄横向的长方体空间,豪华的大床垫变成单人弹簧床垫,再变成扁平的学生床垫,后来直接变成乳胶垫片,小千也从坐在床边变成缩在床脚,到后来只能和我一起躺在床上了,然后空间继续缩窄,我不得不抱著小千睡觉。与此同时对著我房间开的壁柜洞口居然也变小了,本来我可以靠梯子不费吹灰之力的爬进去,后来我的肩膀和洞口宽度变得一样得挤进去,再后来我得像上吊一样先把头伸进去柜子裡,再用手抓住两边的墙把我自己挤进去,虽然内部空间还是比入口大,但我开始意识到我很快就会再也无法进入阁楼中。
阁楼缩小的过程裡,我不只一次要求小千出来,但就像我的家人不能进去一样,小千也没办法从阁楼裡出来,而且她拒绝离开阁楼。我打从一开始,就觉得小千是类似妖怪或者鬼魂之类的存在,否则怎么会定居在阁楼裡?但当我问小千,她却说她不是妖物,她说自己是人,或者至少是人的一部分,而且现在还一直活著。我注意到小千不用吃东西,但如果给她吃她也会吃的,所以虽然明知她不是普通人类,但她太好了,我还是很喜欢她,而她也知道我一直都不认为她是真正的人,但她不在乎。我本来以为这既然是只有我独享的阁楼,在我家人眼裡它应该还是原本的样子,但某天我的家人进入我房间借用我的物品后,他告诉我他觉得我门上方的壁柜好像变矮了,他印象中那个柜子应该更高,现在怎么没那么高了?
听到家人这么说后,我开始觉得这个阁楼不完全是只有我能看见的。
在不得已抱著小千睡觉的那晚过后,我请了假没去工作,然后把老砲友叫来家裡。叫她来的原因有几个,首先是,我不是萝莉控但不得不抱著少女睡觉的事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觉得我背叛了我的砲友,明明都是成年人我们是为了愉悦才当砲友的,但我却抱了小女生,虽然我没有对小女生做甚么仅仅只是睡觉,我还是觉得这是不能原谅的,我想跟她坦承这件事,我觉得会比较好。另一个部分是我想确认她是不是能看到那个阁楼?我的家人看不到阁楼内部,但他们看得到阁楼(壁柜)在变小,那老砲友呢?做为跟我最亲近的人,共享了好多年的愉悦和秘密,她能看到阁楼吗?
老砲友来我家后,我把通往阁楼的壁柜门拆掉,然后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她听完后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把我抱住磨蹭著,对我说:「你太累了,你真的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你的工作压力很大,我一直都担心你被那份工作压垮,但你一直都坚持著所以......我觉得你是到了临界,才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们去海边度假,放轻鬆点好吗?」我说:「所以你觉得小千只是我想像出来的东西吗?」难以置信的,老砲友说:「不,她是真实存在的,只要她对你来说是真的,她就是真的。」
我给老砲友看阁楼,她也像我的家人一样看不到阁楼内部,但有一点不一样,她眼裡的壁柜内部是黑漆漆空无一物的,并不存在本来就有的杂物等,可我的家人看得到那些杂物,但我所看到的杂物都是在阁楼中,自从发现阁楼变小杂物消失后,我也无法看见那些杂物,因为我看见的是阁楼。老砲友也能看到壁柜在变小,她很惊讶地告诉我她上次来的时候,这个壁柜大概有五十多公分高,现在应该只剩下十五公分,她非常震惊我怎么能塞进去那个壁柜裡找小千,在梦裡的我是一个身高一百七十几的普通偏高壮男性,确实物理上来说是很难塞进只有15公分高的缝隙中。
「你真的得找人帮你。」老砲友严肃的说:「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我们明天就去看他好吗?」我同意了,当天晚上我和老砲友一起睡,但难得没有追求愉悦,我们两个都没兴致,我很担心小千在裡面会怎样,老砲友很担心我的心理健康。整个晚上她就搂著我,揉著我的手掌和手指安抚我,我其实并不焦虑,我只是很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且又是怎么发生的。
隔天老砲友开车载我到了医院,由她向医生讲述我的情况,我从他嘴裡才知道我以前干的是很危险的工作,好像曾经是特务之类的,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很多伙伴都死掉了,我自己也受了重伤,后来康復后我失去这段记忆,变成了现在的技术人员,而我的老砲友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砲友(好吧,肉体上我们确实是砲友)反而是我的特务晚辈,是我作为教官训练出来的年轻特务,她本来是单亲妈妈,但女儿死掉后她投身了特务的工作,直到现在还是在做卧底,而她所执行过的最危险任务,就是把身受重伤的我从战场上救出来。甚至于我家裡那些不亲密的家人,全都是不适任或者培训中或者转内勤的特务,绝大部分还都是我训练的,我是他们的教官但我自己忘记了,当然这个医生也不是普通医生,他就是特务组织内的心理医生。砲友(我还是继续叫她砲友吧,突然叫后辈感觉很怪,而且我们那么多年来都是砲友的关係)把她从我这裡听到的事情全都告诉医生,但她讲述的语气并不是「我的前教官/老砲友PTSD发作或有点精神问题他看到了不存在的阁楼和少女」她是用非常客观且理性的语气在描述我和小千的事情,甚至于她还给医生展示了两张手机照片,一张是两个月前她来我家时拍摄的,我房间的壁柜还是正常高度(60多公分)的样子,另一张是昨天拍摄的,照片中的壁柜真的已经只剩下15公分高。
当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身心受创的特务之后,我已经完全接受了小千是我想像出来的东西,我可能得吃点药或者接受一些治疗,可是相片绝对是一个比我破碎的记忆更可靠的客观事实,我看到老砲友拿出照片的时候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有甚么事情是真正客观在发生的,影响著物理学!
医生看到照片之后也很惊恐,他拍著我的肩膀说:「我想,如果这件事单纯只是你的心理问题,会好解决很多吧?」我同意医生的观点,接著医生话锋一转:「但很明显并不是,我想到一些事情,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们。你们今天回去之后,想办法拍摄阁楼内的画面好吗?把手机伸进去拍,最好能拍到小千的照片,但你就不要爬进去了,我认为你每爬进去一次阁楼就会缩小一点,要是再继续变小,我们营救那位名叫小千的少女的机会就会更加渺茫。」
我问:「医生,小千是真实存在的吗?」
医生语带保留的说:「我不能确定,你们回去拍完照片明天再来,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好吗?」
回家之后,我和老砲友坐在床上看著那个现在已经剩下15公分高,我要把头挤进去都很困难的壁柜,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老砲友搞来了一根自拍棒,我把手机固定在上面后伸进了壁柜裡,我靠在壁柜边上呼叫小千,希望能拍到她的照片甚至把她拉出来,但小千没有露脸,我只能听到她的哭声,她缩在壁柜裡面不停的哭,说著:「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之类的话,我感到很难过,我觉得她可能是一直在保护我的精灵或者甚么之类的东西,替我把做特务时候痛苦的记忆封存起来让我作为「私德不太好的技术人员」活著的某一种存在,但我现在知道自己本来是甚么人了,可能她的存在意义就没有了。我录到了小千的哭声却没有她的影像,我对著狭小黑暗的空间伸手也摸不到她,从壁柜上下来后我变得很沮丧,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既不确定小千是不是真的存在,也不知道怎样才不会再伤害她和我自己。老砲友想安慰我但没什么用,她问我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退役的?又或者干过甚么不可能的任务之类?我说:「我没兴趣,现在那些不是我的工作了,说不定你也是我想像出来的。」
「我不是你想像出来的。」老砲友说:「你不是那种会想像出一个女人,还要等对方有时间来自己家裡才追求愉悦的人。」梦裡的我不知道她是在损我还是在安慰我。
隔天我们把录音给了医生,我把我的心情和想法也告诉他,医生给了我一个又让人很毛骨悚然的回应:「小千是真的,她不会消失的,她是你(指我)创造出来的东西。不久之后,你(指我的老砲友)也会看见她的,然后她就会真的存在,无论以任何形式终结,她都会真实存在一段时间。」接著医生跟我们讲了一个令人不舒服的故事,医生说:
「我家裡也发生过这种事。几年前我儿子突然去捡了一隻幼犬回家养,他说那是一隻拉不拉多幼犬,但我和太太都看不到。后来过了一阵子,我们开始在家裡闻到狗臭味,同事也说我身上总是有狗毛,我和太太才看见了那隻狗,牠确实存在于我家裡。由于我儿子还小,根本不会照顾狗,那隻狗把家裡搞得脏兮兮还到处拉屎,导致我家又脏又臭,我和太太花了很多时间才把房子重新打扫乾净,但我们都很疑惑这隻狗是怎么存在的?早在我们能看见牠之前,我儿子已经捡回来好一段时间了,那时候牠一定就真的存在了,因为非常臭。
「这隻狗非常喜欢求取关心,牠无时无刻都会缠著人,我和我太太上班的时候牠就缠我儿子,我儿子去上学的时候我们得把牠关起来防止牠去骚扰邻居,一旦牠被关起来牠就整天整天的叫。然后有天我们回家发现牠做了令人震惊的事情,牠跳进了我家的直立式脱水机还自己啟动机器后,在脱水机裡被旋转了十多分钟!我们立刻把牠救出来,带牠去看兽医,兽医对牠做了精密的检查后很震惊牠居然没有任何问题,就让我们把牠带回家了。
「从那之后我们就得常常阻止牠跳进脱水机裡旋转自己,但防不胜防,有天牠又跳进去把自己旋转了还开到最高速,当我儿子放学回来把牠救出来的时候牠已经在裡面旋转四十几分钟了。由于第一次牠这么做的时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第二次牠这么做完我们也没有立即把牠送医,当时只是觉得牠肚子有点大,比平常大了一些而已。整个晚上牠还跟我儿子追来追去的玩闹一晚上,甚至还出去散步,我们都觉得没什么问题,但只是我们以为的。
「隔天一早醒来我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有甚么东西永远失去了一样的感觉,我衝到狗窝边,发现那隻狗已经死了。我和太太把牠的尸体运到兽医那裏,兽医发现牠所有的内臟都被离心力拉成了餬状,整个内部都是均质状态,他不知道这样的狗为甚么昨天晚晒还可以跑跑跳跳的,早就该死了才对。我和太太想起来这条狗不寻常的来源,把事情跟兽医说了之后,兽医笑著说:『这样啊,那没什么,这条狗是你儿子创造出来的东西,既可以说是存在的,也不是真实的。』我想小千也是类似的存在吧。」
我老砲友听了之后很难接受,她说既然小千是我创造出来的,那我一定有办法能把她带出那个柜子,我们回到我家之后,我想最后一次爬进那柜子裡把小千拉出来,但当我费尽千辛万苦挤进壁柜后,却发现裡面一片漆黑,又狭窄又空虚就像一口特别合身的棺材,小千早就不在裡面了。我试著抠抓壁柜的墙面想找出点甚么,却意外地发现整个壁柜内面都变成只有单层三夹板木片料的薄木板,薄木板撑不住我的体重直接裂开,我就从天花板上掉了出来,幸亏老砲友在下面接住我才没有摔伤。我们两个一起看著已经只剩下几片破木片的"阁楼",心裡有股很不舒服的感觉。
隔天,我把"家人们"集合起来,告诉他们我要搬走了,祝他们幸福,此时他们才说出这栋房子一开始就是我买的,我既然要搬走大可把它出售,然后他们会跟著我一起走:「教官,我们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想起我们是谁,但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又在某个地方发生类似的事情,所以,一起搬走吧。」我同意了,于是我们离开那栋很奇怪的房子,我老砲友在网路上把它卖了。
她把卖房子的五百多万汇进我的户头后我就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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