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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红峡青灿 于 2025-5-2 16:09 编辑
可恶,我本来以为大老闆二话不说接受了我的新题目后,我就可以高枕无忧睡上几天好觉,反正小老闆不在,可以尽情摆烂!

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我自己是不能给我自己睡个好觉的,总有各种刺激的冒险和蠢事在等著我睡著后去体验......

昨天晚上,我梦到自己是个五人飞行小组的一员,一开始在一个又小又乱像咱实验室的小房间听长官的任务简介,房间裡一切的东西和长官本人我都觉得很陌生,甚至其他四个伙伴的面容模糊不清,是男是女也分不出来。我觉得有点奇怪,就举手发问说咱现在要开甚么飞机?但没有人理会我,长官们讲著自己要讲的东西好像我不存在一样,我戳戳旁边的人,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他身体的质地戳起来不像人,像保丽龙,我虽然实际上没有摸过军用飞行装,但那种布料看起来就不应该是我梦裡摸到的触感。

一切都很奇怪,讲台后面的长官讲的语言也听起来很奇怪,我本来以为他在说英文,但后来逐渐就听不懂了,那种语言变成一种像嗡嗡作响噪音一样的节奏,处处透露著诡异。这几年我如果梦到自己在开战机或者跟飞机有关的事情,梦境裡的周围人通常是说英文的(应该是top gun遗毒吧),但我和伙伴的对话有时候是中文。不过这次我觉得那声音太过陌生,让我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听完简报后我们走到甲板上准备升空,明明刚有五个飞行员,但在甲板上我回头一看就只有我和另一个高个子金髮白男,其他人都不见了。

我戳戳金老白(?)问他刚刚长官在说甚么?怎么回事?现在要干甚么?金老白给了我一个非常恐怖的答案:「我不知道,我听不懂,管他说甚么呢?先起飞再说。」接著指了指甲板上的唯二两架战机:F-18和Su-35。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就突然小跑步朝F-18衝去,在我眼前用非常奇怪的姿势麻利溜进驾驶舱,狐一下就飞走了,没弹射起飞甚至没有预热引擎,就跟打电动似的战机平地随便升空,还一起飞就直接消失,都没看到他往哪裡飞走。既然大黄蜂被他开了,那我没得选啦只能去开苏35了,可我觉得这一切都很奇怪,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甚至有点要醒了,梦裡的我脑子裡有个我认知中是我的飞行教官的声音一直在说:「不要飞,心裡不安就不要升空,觉得状况怪怪的就不要飞,相信你的直觉!」但我没有立即听从这个声音,我试图理性地告诉自己无论飞还是不飞都要有合理的原因,只因为隐约觉得不安就不飞太奇怪了,虽然说现在没搞清楚状况本来就不该飞,但我又似乎觉得其实状况就只有马上起飞去追金老白,他应该知道点甚么,反正先起飞再说有问题都可以解决的。

于是我爬进苏35驾驶舱,戴上头盔,可突然又出现几个非常奇怪的情况:我脑海浮现出苏35不是舰载机,我要怎么安全从母舰上起飞?的疑虑,接著是为甚么我的头盔看起来像个3/4罩机车安全帽?呼吸管呢?为甚么这椅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弹射座椅反倒像是庞德在皇家夜总会裡头被绑著打蛋蛋的那种椅子中间还有一个奇怪的洞?为甚么这些机工我全都不认识?他们有好好照顾这架飞机吗?还有为甚么我刚坐下来就有两个机工爬上来把座椅安全带繫到我身上还把我的两脚和椅子底部两根椅脚分别用魔鬼毡布条绑住?这是必要的过程吗?我从来没听过飞行员脚要绑在椅子上的啊?!但最可怕的还是在我被迫被固定在座椅上之后,机工长爬上来,附在我耳边说:

「This plane has some problems.」



接著他爬下去,舰上人员指挥我将战机移动到起飞位置准备挂绳弹射,我试著关闭座舱罩发现它没法完全关上,更奇怪的是它明明是一架苏35,座舱罩怎么还是和零式或野马之类一样那种从前或后端滑出一节罩子和风档接合的形式,而不是四代战机理应往下罩的样子?还关不上,有个超大的洞!然后我发现操纵盘不会亮,雷达甚么的萤幕都是黑的,虽然旋钮之类的物理指示画面或者按钮的灯会亮,但雷达和水平仪都一片漆黑!我马上呼叫表示这架战机操控盘有问题,可无线电裡的人居然叫我「不要管,发动了就检查尾翼和副翼。」我试了一下,垂直尾翼没反应啊!

我:「垂直尾翼操控失效。」
塔台:「无所谓快起飞。」
我:「你跟我说垂直尾翼不能动无所谓?那我升空怎么转向!这操纵盘都是黑的我哪知道现在高度和速度!」
塔台:「那些都不重要!快点就位弹射!」
我:「转向、高度和速度不重要?」
塔台:「把那傢伙拖到弹射位置。」

于是在我所有的抗议和表态都徒劳的情况下苏35被拖到防烫版前面挂上了弹射索,战机甚至都不能自己移动而是地面人员牵引的。坐在裡面的我想著这完全就是必死任务吧?如果我弹射后能成功起飞,但战机不能转向我怎么回来降落啊?没有高度速度参数甚至有可能其他操纵都是失效的我怎么降落?不能降落那我弹射?但这座舱罩有问题啊椅子也不是弹射座椅,还弹个屁的射啊?所以一起飞我就必死无疑了不是吗?甚至我都怀疑这玩意不能起飞,苏35空重比大黄蜂多八千公斤左右欸这架还满载是弹得了?弹不了我直接连机带人落海然后往下沉?没有呼吸管脚还被绑住我怎么脱身?所以一弹射我就得准备从那个洞裡爬出来喊救命吗?然后我一边爬战机一边灌水+往下沉,等我摆脱这绑脚的和安全带的时候战机已经沉到马里亚纳海沟了吧!就算我这时候爬出座舱罩的洞,还没浮起来就溺死了!

一通「理性分析」之后我发现现在不脱身我就必死无疑了,没可能活的,飞和不飞都不能活,这绝对不是don't think just do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情况!唯一的办法就是现在跑路!于是我对著无线电大喊:「我不飞了!」然后立刻把脚上的束带拔掉把安全带拆了开始往战机外爬,我听到所有人都在大声骂我要我坐回去,甚至有人大喊:「把飞行员按住绑回去!」梦裡的我没有因此有强烈的情绪反应,我只赶著在这架飞机被弹射升空前爬出来逃之夭夭,不然只要我和它一起被弹了我就死定了!

看起来梦裡还是有肾上腺素的,我紧急爬出了座舱往下跳,在我跳下去的时候他们叫停了弹射,然后我看著那几个我从没见过的机工全都坐成一排在塔台下面的阴影裡抽菸,我推开围著我嚷嚷的鑑上人员朝机工长跑过去,这傢伙不过来帮看自己养的飞机弹射还在那乘凉抽菸是几个意思?是想看我死?我大步走过去一股愤怒涌上来决定不管身高体格差距先给这傢伙来一拳消气再说,结果他看到我铳著他去,居然拔腿就跑,直接混入甲板人群裏面就不见了!我到处找他都没找到,整个航母甲板乱成一团,那架可怕的苏35后燃机开始冒烟,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轰轰作响,我立刻远远的逃离它,总觉得要爆炸。这架飞机其实已经坏掉了吧?那干嘛不报废偏要升空啊!

「这些人都是疯子!」梦裡的我这么想著,看了看周围发现航母也没离港,于是连飞行装都没脱就直接从甲板上往海裡跳,海上有两个划著小船的人把我捞起来送到岸上,奇怪的是我身体也没湿。一切事情都太莫名其妙了,我只想尽快离开现场,就随便搭上一辆公车要去A子家。

在公车上有一个老妇人坐在博爱座上,正在教训一个小男孩,她对小男孩说那个位子是额外增设的博爱座(就是台湾公车有时候会有的那种椅垫从墙面上往下扳可以坐,折起来能让出更多空间给人站立或者放置轮椅的那种摺疊座位)不能坐,要他去坐本来的公车固定坐椅。当时公车上空位很多,小男孩马上就去坐其他座位了,我也懒得管这件事。

到了A子家,发现A子不知道为甚么被家人关在地下室独自居住,而且她现在好像变成一个有名气的占卜师。整个地下室铺满了星月图案的被子,到处都是蓝色调和紫色调的布幔,四处垂挂著玻璃和金属的星月饰品,还有很多烛台燃烧著橘黄色系列的蜡烛火,在这中间有一张长形木头矮几,A子就披著棉被坐在那后面玩弄水晶球,房间裡还四处散落典雅的绒布枕头,整个地下室都是这副模样,墙面上有盯著些装饰星座图案的木头柜子,角落有一间独立卫浴。A子看到我来,絮絮叨叨地跟我讲了些我听不清楚的话,我直接躺在她那堆被子和枕头上面,抱怨起刚刚那架可怕的苏35我差点就要葛屁了啊!

聊了几个小时后,A子妈妈拿鸡腿饭下来给我们吃,吃完我就说要走了,刚离开A子家,就遇到两个水兵要来把我接回去那艘航空母舰。一开始我是拒绝的,但他们说金老白坠机了,可是他把F-18开回来了,现在换我去开。我完全不能理解他们在说甚么?人怎么可以把飞机好好的开回来但却坠机了?或者说坠机了还怎么把飞机好好的开回来啊?还是说其实他crash在甲板上,然后你们又让那个可怕的机工长去修,他说修好了,所以要叫我再去飞?我决定跟他们回去把事情讲明白:我不会再驾驶这个母舰上任何一架飞机,你们的指令我都听不懂,你们不说英文和中文我不信任你们,而且我不相信这些飞机是好的!

我们三个(我和两个水兵)搭上公车,我对他们碎念:「你们对飞行员的待遇也太差了吧......也不找一辆车来接我。」水兵还没回我话,我们就看到我已经见过一次的老妇人又在教训一个女孩子不能坐而外增设的博爱座,而她自己还是坐在原本的博爱座上连位置都没变。我大大叹了一口气,水兵1问怎么回事,我正跟他解释,水兵2直接站起身让座给女孩子,接著又有一个老人上公车,水兵1也让坐了。于是整车只有两个水兵站著,我总觉得我们仨是一伙的只有我坐著有点奇怪,看了看其他人后我也打算站起来,水兵1按住我:「坐著吧长官,你不是嫌我们对你待遇不好吗?」

好傢伙,真尴尬。尴尬得我都要醒了

这趟公车回去港口异常的久,足足坐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仨非常尴尬的沉默著,这俩水兵人高马大的围著我,用无神的眼睛盯著我这个非常小隻身高只有金老白1/2的小飞行员看,让我浑身不自在。我透过他们身体缝隙看看公车上其他人,其他人都很普通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只有那个找麻烦老妇人居然恶狠狠地在瞪我们!观察了一下发现她在瞪水兵1,我忍不住一股火就起来猛力站起身打算去教训那臭老太婆,不料这时候公车门打开,水兵2说:「到了下车吧。」于是我被俩水兵看作护送实则架著带回航空母舰了。

回到鑑上迎面而来的居然是头上包著绷带的金老白,我正想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就突然高分贝大喊:「快走啊快走!太危险了!大家都快走!」在他身后还有很多陷入慌乱正在奔跑的水兵或其他人等,我回头一看发现舰上人员正在全部紧急撤出,还没有人能告诉我发生甚么事情,金老白一把抓起我的衣领像母猫拎小猫那样把我从登舰桥上带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抱怨:「你也太小了吧?你能踩到脚舵吗?」我被他摇的感觉很怪,使劲推开他的手跌坐在地上,发现整鑑的人都已经撤出,然后航母就在大家眼前直接不见了......

「失业了呢。」金老白说,那个可恶的机工长不知道从哪裡冒出来,点点头,两个人就一起走了。

留下满地的水兵和舰上人员,但他们看起来每一个内心都毫无波澜,一副就是「party结束了各自回家吧」的态度分分散去,我被他们的样子搞得一肚子火,决定再回去A子家跟她抱怨!于是我又去坐那班公车,这一次我走在路上却一直被人盯著看,甚至在等公车的时候还被指指点点。我感觉很奇怪,平常人们不会看到战机飞行员所以盯著看很正常,放在现实路边如果出现穿著军绿飞行装在等公车的人我也会一直盯著看,但这个梦裡,或说这个世界的人,之前都没有一直看我,现在怎么了?于是我在一大堆让人有点不舒服的凝视中等到了公车,上车之后居然又看到那个臭老太婆在指谪别人不要坐而外增设的博爱座!

而且这次的苦主,是个看脸就知道有唐氏症的小男孩。小男孩被骂了之后就默默起来坐到另外一个位子上去,然后开始啜泣。

我终于忍无可忍了,走到那个老太婆面前对她咆哮道:「你有病是不是啊你?博爱座就是用来坐的有甚么问题?天天在那裏管别人坐不坐,你没位子坐吗?你哪裡有毛病专欺负小孩子,欺负小孩好玩是不是啊你这个老害!要不要我把你也送医去做精神鑑定!」我对著她一顿输出大概梦裡十多分钟(实际骂了甚么现在也没法全想起来,当时太气了)之后,一屁股就坐在那个额外增设的博爱座上继续对她吼:「来啊!你让我起来啊!有本事你拉我起来!让我不要坐这裡,我就偏要坐这裡关你甚么事!爱瞪是不是?你再瞪我把你眼睛挖掉!你欺负小孩子欺负唐氏症连我部下都敢瞪,我看你就是脑子有毛病!」过程中整台公车的人除了死老太婆和小男孩之外都躲到了车头车尾想远离我,我在梦裡也知道对其他人来说这情景应该颇可怕:一个军人上车之后对著欺负身障儿童的平民疯狂大吼,还用手在摸口袋的折刀。老太婆立刻拿起她的藤编提袋挡住自己的脸在她的座位上缩得小小的,见状我直接站起来走到她前面,抓著公车横杆吊环紧贴著她前面,对著她的袋子猛瞪,她看我没声音了稍微露出头就马上迎上我的眼刀又缩下去,整个车程我就这样瞪著她直到A子家那站下车为止,不过唐氏症男孩早就在前面某一站下车了,所以后面几站只是我想瞪她而已。

到了A子家我又马上躺在她那堆枕头和棉被上,此时我发现自己好像有带一个礼物给她,正要拿出来放在桌上,却发现她的矮几变成一大堆马克杯纸盒拼成的长条状桌面了,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说我每次跟她见面都送她马克杯,已经送了一百多个了现在很困扰。我打开我这次带给她的礼物,果然居然竟然又是马克杯!梦裡的我都忍不住想自己为甚么这么爱买马克杯当礼物啊?A子说她要去上厕所,进了那个隔间后就没出来了。

我躺在棉被上很无聊,拿A子的茶壶出来泡茶,她的茶壶是一个多层互套的玻璃茶器,我正在研究结构想著该把茶叶放哪裡,就听到有人按门铃。

我马上躺下不动装睡觉。A子从厕所出来去开门,我不知道开门的人是谁,但我只听到A子说:「她睡著了,现在不方便。」将来人辞退。

然后我就醒了,醒来后觉得超累,这个梦让我精神好疲劳......于是我决定再睡3小时再去实验室。
红峡青灿 于 2025-5-2 16:08 补充以下内容
重点整理:
1. 梦裡的我反覆经歷「工作被搞→去跟A子抱怨→回去被搞」的过程。
2. 梦裡的我把A子家当成避难所和放鬆场所。
3. 即使在睡觉的时候,我对在意的事情(比如战机的知识等)还是会维持最低限度的常识,而这些常识往往和梦境剧情相违背,导致梦裡的我处于割裂状态而变得很累。
4. 我梦裡的飞行员是一种心很累的工作。
5. 现实中我昨天可能很想跟人吵架,对不起啊梦裡的有病老太婆(但你真的太有病了现实中我也会跟你吵架的)

 


快把萌灿抱回家!
Don’t think, just do.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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