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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树林与山麓,在树枝与灌木的尽头,天空清朗而高远,在天际线彼方,似乎有一个白色细长的东西直通到天上。小蛙瞇著眼睛望著它,不知道那是甚么。

她往前走来到一个边境小镇,小镇与她走过的落后地区没什么不同,庄园、城墙、碉堡和佃农,穿著十三世纪以前装束的人牵著牛羊马在周围走动,孩童唱歌奔驰而过,麵包的香气与畜牧动物的粪便气味混合在一起,凝重地在城镇中缓缓流动。她头顶斗笠赤著脚,肩上搭著披风,腰上配著剑,嘴上轻轻地哼著歌,看了看周围的人。

但这些人跟她经过的大部分小镇不同。

对于小蛙的装著,没有人表示害怕,没有人避开,也没有人远远观望,他们看著她腰上的剑,看著她旅人的装束,从推车上拿出食物,贩售、吆喝,递给她,向她要钱。她走向一个卖杂货的女人,从背包裡拿出兽皮递给她,女人看了她一眼,给了几个硬币,小蛙摇头,指了指奶酪,女人没好气地开口:

「不会说话?那要十方,鹿皮只值五方。」小蛙咋舌。

女人对冷兵器没有恐惧的地区,如果不是战乱频繁,就是安治太久,可以这城镇的规模和文明程度,定不如现代社会长治久安,野兽与敌邦频来,天灾和人祸不断,何以这裡人对身配武器的人在路上走心中没有一点波澜?小蛙不明白。

「这够不够?」小蛙拿出在远方通用的银币:「值多少都给我。」
女人看了她一眼,把整个未开封的乾酪连著棉布给了她:「只要这个?不要麵包和腌肉?要不来个拖板车或者扁担肩包?」
「你为甚么会认为我需要拖板车?」小蛙愕然,腌肉和麵包可以理解为物资补充,拖板车?她头一次在旅行中被商家推荐购买拖车。
女人耸耸肩:「你不是要去爬剑之塔吗?」
「那是甚么?」
「不知道?那就算了,别去,不然我会给你墓碑和坟位打折的。」

※                 ※           ※

「要打架?不欢迎,要喝酒?你有钱吗?」酒馆老闆的问候也不寻常,小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酒馆裡的其他人,酒馆是八卦和男人的聚集处,也是情报的公开场所,这间酒馆裡人都是席地而坐的,几个男人在角落吆喝著,地上放著打翻的空酒杯,其他人喝著他们的酒,有些人在观看别人,一切看起来都跟一般的酒馆没有甚么不同,只是没有桌椅非常奇怪。

「……给我一杯最便宜的酒。」小蛙说,心裡淡淡的对未成年不许饮酒的信条做了一个不合时宜的评论,十三岁在很多地方都已经成年了。木杯子到她手上,喝了一口,是有酒精味的水,带著淡淡的谷物酸味,她拿著这杯水溶液在大厅裡缓缓移动四处张望。

「看甚么?不想坐地上,没椅子,你在这裡找不到有椅子的酒馆。」一个老头子沙哑地说。
小蛙在他身边坐下来:「为甚么都没有桌椅?」
老人嘎嘎笑:「都被旅人打坏了,血气方刚又喝了酒的男人们。」说著慢慢靠近小蛙,手缓缓放到她身后。
小蛙叹了一口气:「老人家,你知不知道,敢自己在酒店坐的女人啊,不是特别穷,就是比男人还凶,你看我像穷的样子吗?在我生气前住手是为你好。」

「失礼了。」老人家说,小蛙感觉到背部被人碰了一下,老人的手收回来了,上面是一个带倒钩绒毛的种子:「小孩子扔你的。」说著放到小蛙手上。

小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其他客人,没有人在看她,她自忖装扮属于很显眼的,竟无人注意。老人家慢慢的说:「这裡的人,对武装旅人很习惯的,我们每隔几天就会遇到一两个。」
「这裡这么多冒险者吗?」小蛙扭头:「我都没有看到一个,这裡有甚么险好冒的?」
老人抽起菸来:「……你不是为了爬剑之塔才来的吗?」
「剑之塔,」小蛙复诵,这个词刚刚也听杂货店老闆娘说过,但老闆娘拒绝透漏更多的讯息,她想了想,问:「跟我说说那个?」

「那个啊,也没什么,就是在镇子裡也能看见的天边那根白色树干一样的东西,」老人说著喝了一口酒,酒喝乾了,小蛙把自己的递给他,他也不拒绝,接过来就喝了:「从有这个镇子之前就在那裏了,没人知道是谁盖的,反正已经存在很久了,你没法在这镇上找到关于它建造的讯息,大家都不知道,有人说是神盖的,也有人说那是一头龙变成的,我是不信,我全都不信,但我也不知道那是甚么人建造的,总之一直就在那裏。

「从很久以前就有一个传说,说那个塔的顶端有两件宝物,一件是能杀神的武器,一件是神的门庭钥匙,而塔本身就通往神的门庭,据说登上塔顶的人可以得到那把神器,并且进入神的国度,这个传说大概跟塔本身一样远古吧,只要是这镇里出生的人,没有人不知道这个传说。不知道甚么时候开始,那座塔被叫做剑之塔,其实放在塔顶的武器到底是不是剑,也没有人知道呢。

「一直以来为了得到宝物而打算登塔的人不计其数,不分季节的来到这裡,在这裡整备之后前往剑之塔,然后其中的大多数再也没有回来。」老人说:「出了这个镇子往剑之塔走,会看到连片的墓碑,那裏面都是埋葬著冒险者的,是守塔人仔细的为他们建立的墓,在我这代人的时候,墓园的总面积就比麦田还大了,至今还在不断的扩张著呢。」

小蛙问:「为甚么没有回来?被妖怪吃了?那塔裡有妖怪吗?」
老人笑了笑:「不知道,他们都死了所以也不能说出来了吧?活著回来的人说那塔裡只有剑而已,凡是活著回来的人都没有登顶。」
小蛙思考了一下:「是吗……

「老人家,那我去爬塔了啊,如果我也没有回来,至少你记得我请过你一杯酒吧。」小蛙笑了笑,站起来搭上披风。
老人摆摆手:「我过几年就忘了。」
小蛙带著笑走了,这裡很有意思,她想。

※                 ※           ※

两天过后,她站在塔下。

看起来很近的塔,以小蛙的脚程居然还是走上了两天,路上路况并不好,小蛙推测这塔离镇子大概有近百公里,出了镇子之后果真如老人所说,绵延墓碑铺满了路旁,一直延伸到塔附近。她仰头看了看塔,塔很粗大,上面开著数不清的整齐小窗孔,是用灰白色的石材所建成的,摸起来风化得很厉害,有些墙面有大裂缝,有的窗孔也破了。

塔底有一整圈的小门,仔细一看,跟窗孔是差不多的,小蛙走进去,塔裡黑漆漆的。

她走了很久很久,穿过一条很长的隧道般的走廊,终于到了塔心,抬头一看,上方有光源,不知道是阳光还是甚么其他的发光体,这座塔的墙面非常厚,刚才那绵延的隧道竟是为了穿过厚实的墙体,小蛙想,这样厚大的墙,就算外面是龙捲风挟带著火焰同时又有颱风带著雷电而来,也无法摧毁这座塔吧?

「这是甚么塔……难道是巴别塔吗?」小蛙自言自语道,往前走的脚踩到了一个凸起物发出匡噹一声,低头一看,是一把剑。

塔内部是中空的,整座塔就如同一根直立的白色蛋捲,墙壁特别厚,内侧的墙面上有一道楼梯沿著墙面螺旋上升,楼梯是以突出墙面的半透明白色长方晶体排列成的,小蛙无法分辨它是用魔法直接生成,还是人力一根一根插进墙面的,但她可以同意,见过这个塔内部的人应该都有一个共识:这塔不是人造物。

抬头看了看光源,环视楼梯与整齐排列的窗孔们之后,小蛙正视面前──塔心的广大空间。

那裡,堆满了剑。

※                 ※            ※

无以计数的剑被堆弃在地上,杂乱得彷彿把无数牙籤粗暴的倒进垃圾桶并铺满它的底部,样式应有尽有,从已经锈蚀得不成剑型到崭新如刚锻,有朴素的青钢剑也有华贵的丽剑,空气中瀰漫著銹铁的离子味,小蛙觉得吸一口就会在肺裡长出铁结晶似的,整个塔底就是剑的坟场。她仔细一看,不只剑,还有很多长刀枪矛和盾牌,虽然最大宗的是剑,但其他类型的武器也是琳瑯满目,被堆成了好几公尺厚的武器沉积物,几乎没有其他东西。

「这是……不弃剑就无法往前走吗?」小蛙忖。

她解下零飞剑,紧紧抓在手上,一个箭步跳上离她最近的一个台阶,手上的剑没事,又往上走了几步,也没有反应,小蛙站在离剑塚十米高的地方往下看,似乎没有甚么异常发生,便安心地把零飞剑挂回腰上。

忽然,她觉得脚底逐渐疼痛。

低头一看,脚上所踩的结晶楼梯居然渐渐变红发热了,她赶紧往上走一步,脚掌立刻又重回石头的冰凉,待了一会,这块晶体也也开始发热,而刚才已经变得通红的那块又重回清澈的白色,小蛙开始一边观察环境一边往上走,在脚下的楼梯烫伤自己之前往前走到安全的地方去,一步步拾阶而上。

越走越高越来越无聊,小蛙哼著歌看著窗外的天色,天色已经暗了,她开始爬梯的时候是清晨,现在外边的光线已经变成黄昏的酒红色,然而塔中的光源依然亮著不受影响,彷彿一盏超大的水银灯高悬在上,小蛙低头往下看,剑塚已经变成了一个微小的黑点,不知道爬了多高。她觉得有些饿,拿出前天买的乾酪吃了一口,忽然发现自己没有水喝。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在她心底慢慢浮现,她开始有点知道那些冒险者是怎么死的了:被楼梯逼著往上走,越走越高越走越远,之后因为体力透支再也走不动而被楼梯烧死,或者因疲惫一个失足摔死在剑塚上,就算能坚持著一直走下去,在食物用光之前没有到达塔顶总是要折返,折返的路上也承受著虚脱的风险,在这之前还有无聊的精神折磨环伺在侧。

她抬头看了看顶端,塔顶依然无法看见,光源也没有靠近的感觉。

※                 ※            ※

「这恐怕是永远到不了的吧。」小蛙自语道:「但现在下面也一样远,两端是差不多的,真不知道是不是比较靠近上方,绝对有人认为自己可以在倒下之前走到顶端的,绝对。」

她盘算著自己的体力还能走多久,这场爬塔之行对人类来说是一场不知道终点的体力竞赛,沿著没有终点的漫漫长道,无法休息,就算是特种人类也有极限,即使变成飞鸟往上飞,也总有必须落脚歇息的时候,更遑论完全没有物资补充,她现在知道老闆娘为甚么想推销她拖车了。

还是折返吧,小蛙心想,她停下脚步往回走。

这时她才发现,这塔最可怕的地方是回程。构成楼梯的晶体在往上走的时候没有甚么困难,往下走时却会发现它们呈现一个轻微的斜面,这个斜面对于往下的动作来说有构成失足的风险,回程的路上每走一步就是一次与摔死的拔河,连绵不绝的巨大风险对于疲惫不堪才要折返的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陷阱,小蛙完全可以想像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折返的时候摔死的,人在体力透支之前绝对能走出摔死自己高度的数倍远。

她坐下来,想用臀部和脚安全移动,但当小蛙的臀部接触晶体的瞬间,坐著的和踩著的两块晶体便突然发烫,烫得她整个人跳起来不敢再坐,两块晶体是不能同时受压的,她恐惧地发现了这件事。

于是小蛙展开轻功沿阶梯往下跳,藉著和台阶面的最短时间接触与起跳施力来减少摔滑的风险,她走了一小段路后,居然发现下方来了一个人。

※                  ※           ※

「喂!快回头!别再往前走了,会死的!」小蛙对他喊。

来的人没有理她,迳至越过她的身边,小蛙抓住他大力摇晃:「别去,为了你好,停下来吧!」

这人撩起遮住脸的斗篷,是一个年纪很大很大的老女人。一瞬间小蛙的心漏跳了一拍,这个年纪最少也有八十岁了,居然能能走到自己打算折返的地方?这位一定不是普通人。

老妪看了看小蛙一眼,轻轻把她的手扳开一边往前走,温柔的叮咛道:「不会的,你快回去吧,下楼小心。」
「不,老人家您才是,」小蛙跟上去:「我可以背你下去,但你不是普通人吧?」
老人把帽子盖上:「我是这裡的守塔人。」

※                 ※           ※

「守塔人……」小蛙惊讶的说:「所以你会爬到塔顶?上下巡视?」
「不,」老妪──守塔人摇头:「我只爬到我能爬到的地方,然后把冒险者的尸体带回去。」

「咦?」

「我回收逞强不愿折返的冒险者倒在路上的尸体并厚葬他们,也捡拾掉落在剑坟上的尸体并薄葬他们。」守塔人说:「这就是我的工作,我在能力之内做。」
「为甚么你要做这样的工作?」小蛙问。
守塔人缓缓的笑了:「因为我住在这座塔裡。

「我从小就看著死者的尸体从上面落下,堆积起来,我觉得很可怜,这些人是冒险寻求荣光的可敬勇者,不该没没无闻的死在这裡,于是我将他们的尸体带出去埋葬,我花了大半辈子把塔底层的尸体都清掉了。

「只留下那些剑,没有人知道那些剑分别是属于谁的,而且没有剑的话,这些人也不可能出门去冒险吧?也就不会悲惨的死在这裡,我觉得这些剑是冒险者的诅咒,因此我将死者的剑留下,诅咒就该留在邪恶之处,不该被带往清境的安息之地。」
「但,」小蛙反驳:「有很多战士希望能带著自己的爱剑下葬的,那是战士的浪漫啊。」
守塔人依旧带著轻笑:「为了下辈子转世再做战士?再一次承受那些痛苦吗?我不愿意其他人这样子。而且既然是爱剑的话,就该代替主人做为到过这裡的证明吧。」
小蛙无言以对。

「那,既然是那样,你为甚么又要往上爬呢?」
守塔人说:「因为,我后来发现楼梯上也有很多尸体和枯骨,我觉得它们也不该在那,于是我尽己所能的将它们带离,也把他们的配剑留在剑坟上。」
「你说楼梯上的被厚葬,剑塚上的被薄葬,差别在哪?」
「楼梯上的人坚持到了最后,依然留在路上,剑塚上的人失足或者放弃,虽然结局都是死,但我觉得,总该有人纪念他们的不同。」

说著间已经越过了小蛙决定折返的地方,又往上走了三圈,还真的就有一具乾燥的尸骨躺在那。

老妪单手提起尸体,从腰上拔出小刀割断了死者腰上绑剑的皮绳,剑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落下,和底部的黑点融合,没发出一点声音。

「走吧,今天就处理他了。」老妪说著回头。
一瞬间,小蛙想对她说出更有效率的方式,却忽然想起,往上爬的守塔人跟那些冒险者几乎没有分别。

※                 ※           ※

老妪搭著尸体,小蛙跟在后面,两个人慢慢的,小心翼翼地往回走,在连小蛙的脚都发抖的时候,到了塔底,她立刻一部也不犹疑的跑出塔外,连想看看刚刚那具尸骨的配剑掉在哪都不愿意。

她离开剑之塔,重返她能安心的荒野,在灌木丛裡坐下来揉著脚,一边吃乾酪,一边喝河水。

太阳慢慢下山了,她知道,这不是在塔裡看到的那次夕阳。

实在是太累了,小蛙倒在灌木丛下,连去找点东西来垫背都没力气了,她直接兽化了身体表面用狼毛来保暖,像昏倒一样的睡著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裡,纯白裸体的女子眨著钻石色的眼眸在她身边轻轻的笑:

「谢谢你没把我留在塔裡,小蛙先生。」

                                           《剑之塔》完
                                            2020/11/12于咖啡厅

--------------------------------------后记-----------------------------------------
这篇文章来源于两个灵感。
一是我那个去寻求梦想导致现在深陷危机的朋友,另一个是之前看到的一个短影片:在某一个重训室裡面有个肌肉男卧推看起来很大的杠铃秀自己的力气给几个男性朋友看,朋友纷纷上来试著用手搬动杠铃但失败,该男子将杠铃串上得意的卧推几下得到朋友们的称赞,一群人笑笑闹闹玩了一会走了,杠铃直接扔在地上没归位,卧推的躺椅也没有收,过了一会,穿著制服的清洁妇来扫地了,看到之后扔开扫把,单手把杠铃直接从中间拿起来放到杠架上,然后单手拆下两片杠铃归位


【发帖际遇】 红峡青灿 正在悠閒浏览龙洋城的夜间风光,忽然青光一闪,被割破的口袋成为龙洋第一杀手留下的独一无二纪念礼物。哦不!那好像用是 110F卡币 换来的。

际遇事件仅作娱乐,正式设定请见【DL故事集】

 


快把萌灿抱回家!
Don’t think, just do.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小蛙那么喜欢赤脚在外面走,足底的老茧怕是已经长得和狼形态的肉垫差不多了(?)
噗,酒馆里这场景……想不到啊想不到,小蛙你也有遇到萝莉控色老头的一天(炸)WWWWWWWWWWW

连接着神域的通天塔……这是巴别塔啊!刚有这种感触就看到小蛙自己也这么猜测了WWWWWW(?)
既然有窗孔,那有人尝试从外面飞上去吗?骑个龙飞上去应该不难吧(?)
而考虑到塔内部是连通的,也可以开个漂浮起来的房车一类的东西直接飞上去,现代科技都有快速飞上太空的手段,魔法估计也能做到,噫,我就想着要怎么作弊(X)

「这是……不弃剑就无法往前走吗?」小蛙忖。

她解下零飞剑,紧紧抓在手上,一个箭步跳上离她最近的一个台阶,手上的剑没事,又往上走了几步,也没有反应,小蛙站在离剑塚十米高的地方往下看,似乎没有甚么异常发生,便安心地把零飞剑挂回腰上。
这有点萌,小蛙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WWWWWWWWWWWWW
话说为什么现在你的零飞剑也要强调裸体了!她的化身不是有衣服的吗!!!WWWWWWWWW

这是一个很浪漫的故事啊,简单,但浪漫WWWWWWWWWW
为了寻求传说中的宝藏而以身付险,这个死法就很能体现冒险者的追求,是充满了冒险精神的浪漫WWWWWW
这个守塔人,真的就像你灵感来源里的那个老爷爷,一种因为熟能生巧所以变成隐士高人的感觉WWWWWWWWW
这样继续下去,也许哪一天,老奶奶会成为第一个登上塔顶的人吧,她理解并怜悯他人的梦想,她有获得神性的资格
欢迎来到Dragicland,【总版规】请记得要看哦,还有这个也是好东西→如何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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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底的老茧怕是已经长得和狼形态的肉垫差不多了

关于这个......我已经半放弃了
我应该有跟你说过这个设定最早的形象是森林裡的小精灵赤著脚蹦蹦跳.....

常在溪边走,哪有不溼鞋

骑个龙飞上去应该不难吧

太远了龙在路上累死了,交通工具不加油?
我就知道你就想做弊WWWWWWWWWWW但这种故事的设定不就是不允许作弊?WWWWWWWWW
事实上那还真的不好作弊呢,那个塔(现在预设)是某神明大人的脊髓!

小蛙甚么时候不老实了?她不是老奸巨猾的WWWWWWWWWWWWW

这样继续下去,也许哪一天,老奶奶会成为第一个登上塔顶的人吧,她理解并怜悯他人的梦想,她有获得神性的资格

谢谢毛毛的称赞,很高兴毛毛有get到了你为甚么悟性这么高呢真讨厌(X)
但我觉得不说破不去"设定"老奶奶最后有没有登上塔,更加浪漫WWWWWWWW
有些剧情说出来就没有点了,留白的艺术也许就是这样的?

快把萌灿抱回家!
Don’t think, just do.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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