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世界: 【烈火流星】
头衔: 姊姊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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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看过羽毛文之后我这应该不算太虐~
但是还是慎看
这会让小蛙形象破灭喔!!!
她会让你知道她其实是个多么残忍的坏小孩WWWWWWWWW
绝对是很可怕的小蛙
“噹!”一声金石相交的声响刺穿无尽长夜。
男人背脊上流著汗,眼神颤抖的看著自己刀上的反光,光裡映著另一双同样是深黑色泽的眼眸,那冰冷的眸子裡,仇恨的火焰在跳盪。
玉剑和武士刀的交响声铮铮锵锵奏鸣在夜裡,敲响了輓歌。
※ ※ ※
几个小时前战场依然宁静,一个孩子安安静静地走在路上。
这孩子外貌上很平凡,穿著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手上提著一个长长的布包,看上去是装著长型乐器或是体育用品的样子,脚上穿著随便的拖鞋,像是贪玩迟归了的所有少年一般。
但她的行为很特殊,她正仔细的沿著暗巷搜查著什么,偶尔抬头嗅闻空气,她漆黑的眼睛裡,冷酷的光芒在闪动。路灯惨白的光芒把她的身影拉的好长好大,像是个高大的恶鬼站在她身后,空无一人的窄道裡夜风呜鸣如鬼哭。
“日本鬼子你给我出来!跟我决一死战!别躲了我会找到你的!”她用一种普通人类听不懂的语言大吼,那是名为四海一家方言的动物通用话。
随著她的大吼,夜间栖息在城市裡的动物吱吱叫著逃窜,蟑螂和老鼠从她沉重脚步走过的地方消失,牠们早已经感受到腾腾的杀气,对于战火还是避之为上策。
随著她话音落下,暗夜城市的深处似乎有甚么巨大的东西移动了。
※ ※ ※
一个身披铠甲的日本武士出现在窄巷裡,街灯下他身上的盔甲闪闪发亮,但是他的头部没有戴盔,而且已经用左手提著刀。
他已准备开战。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偷走我祖传的盔帽砍碎我爱刀刀鞘的人,是你吗?”武士微微岔开双腿,用右手指著那个孩子:”无礼的女人,报上你的名字。”
“你没有知道的必要。”孩子傲慢的放下手上的长袋,一道皓光一闪画了个弧线落进她手裡,原来她从袋内抽出一把雪白的中国剑。
“为了避免滥杀无辜,虽然日本人都是我恨的,但是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曾经参与佔领台湾的平定,杀死许多台湾人并奸杀过一个捲髮的高个子女学生?”她冷冷地问。
“要是有,我也不记得了,敌人战败后的女人就是赢家的女人,我得到女人有甚么不对?”武士的表情明写著他干过很多这样的事,真的不知道是谁。
“她不是女人!她只是个孩子!你在六个人面前做那件事,还说”童贞都一样的,所有国家的女人都只有一次。”你真的不记得?”
武士的表情转为愤怒,他的眼睛裡烧著怒火,但脸却一刹那红透了,即使对于日本人来说敌人的女人得到之后即可佔为自己的女人,但在别人面前奸杀是非常失礼的行为,那可是在遥远的年轻时代因为参与战乱,在战争和大环境的压抑下,失常的泄慾行为。
但现在他是德高望重的武士道文化传承指导者,看见的六个人也都死于战乱中,原本他以为这秘密可以彻底尘封一生……
“我不问了,就是你!你身上的味道是恐惧。”那孩子怒吓一声,挥剑劈向他。
※ ※ ※
武士即刻抽出太刀格挡,白剑和武士刀铿锵的发出金玉之声,两人各退一步抬看,那孩子手上的剑剑身雪白,在灯光下微微半透明,还有细緻的纹理,是一把玉剑。
一般被称为玉的石头摩式硬度表都在6至7的范围内,大于普通钢材的5.5,但以薄薄的剑刃重击厚重的武士刀背却没破损或碎裂,是很罕见的事。更何况以日本所持有天下第一的铸刀技术早能铸出钨合金,这把刀又是名刀,跟玉石拚硬度绝对是禁得起考验的。
但那孩子一脸不在意的模样,只是甩了甩被震麻的手臂,毕竟她的力道远远小于男人。
武士的嘴角露出微笑,反正只要杀死她,不名誉的事情也没有人会知道,虽然这个地方他并不熟悉,但他感觉得到附近有时光隧道的气息。
那孩子瞇起眼睛双手握紧剑柄,左手后弓右手臂靠紧自己腰侧剑尖对著敌人,踢掉脚上的拖鞋,衝向武士,武士岔开双脚马步站立双手握刀挺在身前,待敌人衝到前方时拟欲一刀劈下,那孩子却忽然跳起来侧身避开这一击,放开左手单手挥剑劈向武士大腿,武士顺势翻刀向上挡住这剑,却只看见白花花的亮光一闪。
自己手上的太刀已经没了刀锋,哗啦啦一声,大腿部披覆的铠甲碎裂落下,原来已被劈断,铠甲下的裤子裂开,鲜血这时才冒出一粒粒红宝石般的圆珠,细细的伤口像是串珠的红线。
虽然仅仅是轻伤,但他还来不及感到疼痛,已经先感到恐惧。那孩子一剑得手却没有露出笑意,这也是经歷过战场的人才会有的表现,若只是比剑道,得手后的喜悦是人人都有的,就看在能否隐藏,但战场是个没有喜悦的地方,短暂的成功只代表了稍长的生存时间,并不是胜利。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烈火般的仇恨燃烧著彷彿要吞噬掉他。
他这下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不平常的对手了。
武士大喝一声抢攻衝向小孩,对著她的头挥下手中无情的残刀,小孩往后仰反手往上一格之后跳开,噹一声火星四溅,二分之一把刀身冲天跳起来,叮铃铃落在一旁的水沟盖上,兀自微微颤动,发出金属疾振的嗡鸣声。
是难得的好刀。
刀断了但武士没乱,他朝对手扔出手上的断太刀并同时用手去拔备用的脇差,备用武器刚出鞘,刀鞘又被劈断,好险他在玉剑砍掉自己的备用刀之前就已经拔出,孩子没能阻止这一切立刻往后跳开闪避劈击,武士趁机砍向她的腿,她却猛抬起脚用赤足踩向刀刃,只靠几趾的面积和力量站上刀锋然后随即跳开,一点也没被弄伤。
那可是传说中的中国功夫,轻功,一种迅捷无比的身法,能够经由技巧性的快速改变重心而在一些常人不可能的表面走过,甚至利用速度在抗重力的方向移动,会轻功的人也能跳起比常人大很多的高度,而轻功跟中国武功特有的一种叫做内力的力量有关。
但是不管如何,武士不会轻功,儘管手上的刀还未损坏,虽然对手似乎边打边退,但他知道这是以退为进,对手的速度和武器都优过自己却是不争的事实。
“削铁如泥的玉剑和迅疾如风的速度……黑髮黑瞳……四海一家方言!你不会是蒙古草原狼种陈小蛙吧?”武士惊叫。
那孩子看著他,头一次露出笑容,但是残酷的冷笑,那半瞇的眼睛裡闪动的光
芒充满著邪意。
“你怎么知道?”
“种大会上,我听见有人在谈论……”
蒙古草原狼,一直保持著十三岁的种初龄,但下手无情如老练的杀手一般的人。这样的描述大约谁听见了都会多去留意,但也正是在这样的场合下武士藏不住自己了。
“种大会真是好东西啊,我也是在那时候看见你的背部有刺青,跟杀死赖婼的日本人一模一样,真是刚好,竟然是种呢,多襄丸,我知道你叫多襄丸。”小蛙面不改色的说。
是的,种大会上为了兽化,他脱掉了衣服,在战场上为了逞兽慾,他也脱了个精光……
“被奸杀的赖婼死得多痛苦我要你加倍还她!”小蛙咬牙切齿的从齿缝裡喷出带恨意的声音,衝向无法跟上她反应速度的武士,当胸两道十字剑光劈去他的铠甲,武士举起手上的脇差挥出,小蛙唰的自刀柄削断,刀刃噗一声刺进大马路面。
失去防御和武器的武士发出怒吼朝她跳起来,乱点繁星般的剑花朵朵衣服在风中破碎,他的身体在中空扭曲紧缩,变成一隻巨大的黑秋田,小蛙侧身闪过狗嘴,手一带,一片狗耳朵飞舞空中。
“我读过芥川龙之介的竹薮间哦,告诉我你为甚么跟那强盗名字一个样?”小蛙看著转身朝她奔来的多襄丸,挥出一剑削掉了狗鼻子。
多襄丸痛得摔倒在地上,他想逃离这个人了,现在再去顾虑名誉隐藏的秘密就要赔上生命作代价了,他恨起自己为甚么要像个真正的武士一样看重盔甲和刀鞘,在这年代早就没有武士了,为甚么自己要执著的到这裡,现在看起来在这裡被杀根本就是阴谋。
“你应该早就是个老得走不动的老头,却还这么年轻,二战时的人啊,你知道这裡是未来吗?”小蛙刺出一剑不让他跑走,把这条狗逼回墙角:”你是在战争结束后穿越了时空来到现在的人,也就是来到你的未来,
“而我,跟那个死去的女学生一样是这裡的人,我们误入歷史,这就是你们这些歷史人物给我们的见面礼吗?真是肮脏的东西!”小蛙朝他吐口水。
多襄丸退到墙角,眼看无路可逃,突然灵机一动大吠起来,但是他还没吠第二声。冰冷的玉剑就嗤溜溜滑过脖颈,硬生生划碎那声犬吠。
小蛙甩了甩玉剑,珊瑚珠子滴溜溜滚下去,重重打在地上。
※ ※ ※
狗儿全身颤抖,恐惧拧住他的瞳孔,他没有死,这残酷的虐杀者仅仅切断声带,靠得是从侧面一刺没有让他失去性命,工解剖的对手眼神裡闪著愉快。
这已经不是战斗而是折磨。
多襄丸跳起来猛往前衝,他已决定不管受到多大的伤害也要闯出一条活路,随著他的奔跑,小蛙一抖手削下一条皮肤然后把他踹回原处,他再一次尝试,又失去了一部份的组织。
“知道凌迟吗?”小蛙阴沉的说著,把剑尖在他两眼间左右晃一下然后轻轻滑过颤抖的鼻樑,黄色的尿液流湿了他的后腿,在地上沥成一滩。
多襄丸跳起来决定变回人身强行闯出,种兽化的千万分之一秒是没有知觉的,神经的麻痺用来躲过骨骼肌肉形变的剧痛,这是大自然给种的恩赐,但当他经歷瞬间恢復意识却受到无比的疼痛,一看自己的身体竟然是介于人和狗之间的样子,既无法站直也无法四肢著地的快跑,神经传递的恐惧讯息使他的兽化意识错乱而无法回復原本的样子,既非人,也非狗。
这个半兽人在地上翻滚,喑哑的哀号,因为变形的肌肉和骨骼挤压神经而感到无比的痛楚,又因为翻滚使疼痛加剧,然后再因为疼痛而翻滚……在这强的刺激下,小蛙的凌迟他根本感觉不到,但他看见自己的身体一片片落在地上,随著白光的闪现,红光亮在之后。
小蛙的零飞剑可说是神器,原先是玉矛,玉的柄镶上妖兽叶娜的牙当作矛头,后经过神明加持可削铁如泥,再涂上珊娜给的奈米防水涂料,血珠子无法沾黏表面,因此会滑溜溜的滚落,所以每一剑砍下去都是乾净的提起来,再砍,一点也不黏腻。
多襄丸挣扎著爬著想逃走,但剑光如雨,顷刻之间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表皮和脸部除了眼睛之外的器官,但他仍能朦胧听见。
战争与死亡的感觉猛然席捲了他,失去眼皮的眼球无法逃避的看著虐杀者阴狠的面容。
小蛙的剑尖化作点点光雨,像是夜裡的天空满天繁星,一闪一闪的,白光河潮般流转蜿蜒如银河,然地上同样路径所经之处却是流淌著血河,肉块如浮尸在艳红裡载浮载沉,血河面上映著星一般的剑光,红色的亮点在血泊表面跳动如一朵朵的小火焰。
她轻巧无声的层层退去多襄丸的组织,整个虐杀过程寂静无声如死亡般安静,多襄丸已无法喊叫,小蛙把他的四肢剁成细緻的薄片,像是把一条萝蔔快速切片或是一整条的火腿被菜刀切割之后一片片弯下来。
失去四肢的多襄丸已无法逃走,腹部朝天仰躺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沿著腹中线小蛙挑开肌肉层并精准的十字切开,接著一甩手上的剑把它变回矛,用矛柄刺进盘成团的小肠裡去,并用没有刃的玉柄部分盘捲那些内臟把它们扯出来,像是卷纺纱一样转动玉矛把总长近八公尺的肠道捲出来,然后甩在体外。
垂死者颤抖著,扭曲头部呕出胃内容物和血液,小蛙不去理会他,迳自用矛头把腹腔内其余的内臟搅成糊状,然后刺破脾臟像是调色般的再转一转,最后抽出矛头甩掉污物,削掉多襄丸的头盖骨,戳弄著流出的大脑。
心臟兀自跳动,但那圆睁的眼睛已看不到了,她翻转玉矛用柄部把肺捣破,发出小小的,挤压保丽龙的声音,终于,此生工作不辍的心肌停止运动了。满地的血液上,浮著人的油脂,肌层断面上还兀自滴落半凝固的血液。
看著自己搞出的满地凌乱,她找了一个乾净的地方坐下来,把玉矛抱在怀裡。虽然经过一场血淋淋的谋杀,她身上却一滴血渍也没有,清清爽爽,只有脚掌上因为行走而沾染著血迹。
她低著头,抱著玉矛轻声啜泣。
※ ※ ※
“小蛙先生……”不知甚么时候,怀裡的玉矛消失了,一个半透明的白色女人坐在她身边,用手搂著她的肩膀。
“为甚么要做这种事呢?”那个女人—武器灵叶灵飞用幽幽的声音问。
“你懂仇恨吗?”小蛙抬头,没看零飞,透过她看著尸体。泪水挂在她的细睫毛上,哭泣的脸庞看起来相当无助,这模样谁也不会相信她是凶手。
“她杀了我的好朋友……”
“是在您养出我之前的事吗?”零飞问。
“嗯……”
“我以为您最好的朋友是安格里先生和赖云蓉小姐,以及凌娃小姐。”
“是啊……但在之前我也有好朋友啊……为了这个人我失去了她……”
“那您杀死了仇人,復仇之后,您得到甚么了?”
“没有,我甚么也得不到……失去的本来就失去了……即使他再死三百次,赖婼也不会回来……杀死他我得不到甚么……只是像完成了一件必须要做的事的感觉……”
“您还感到恨吗?”
“仇恨是不会消失的,尤其是国仇……帮赖婼报了仇,她也感觉不到了……”
“……”
“不过,她要是知道,也可以安慰点吧。”小蛙笑了,但那是淒凉的笑,带著眼泪。
“因为不管她知不知道,她都不会再回来,也不该再回来了。”
※ ※ ※
暗处,有甚么东西动了一下。
“侍郎大人,我要开动啰……”一个贪食的声音说道,混合著流口水的滴答声。
“饕餮?”小蛙警觉的站起来,叶灵飞瞬间消失,她手中又握著玉剑。
“是我啊……您此次离京时杀气很重,袁丞相说您大约是要报仇,派我跟来给您善后……”
“那你吃吧,别给我留下一个细胞。”小蛙—武部侍郎下令。
“是,但丞相要我告诉您,报仇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心裡受的伤可不会因此痊癒啊,反而要更深的……”
“我知道,我很累了,要去睡觉了,你给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清掉。”凶手疲惫的步上了归途。
暗红之歌 完 2013/8/26
前几天听闻了一个差点害我人格坏掉的糟糕老师得了教育奖
我和同学都嗤之以鼻,想起来我确实是恨他的,尤其他现在还再伤害我的亲人,我弟又给他教到.........
但是仔细想想其实他要是死了我还是很恨他啊根本跟他是生是死无所谓
然后我超越马斯坦的虐杀极限了!!!\⊙ω⊙/(等等不对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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